sp; “这么说你明天就要走了?”余爱珍恋恋不舍地问道。胡澜城刚刚告诉她,他已经被汪伪政府任命为法制局长,明天就要去南京赴任了。此刻胡澜城的脸上理所当然的挂着春风得意的笑容:“要么我们一起去南京?”
“那么……我在七十六号的工作怎么办?”余爱珍迟疑着问。
“我昨天不是让你去向李士群请辞了吗?怎么,他没同意?”
余爱珍点头道:“是呀,他说什么我现在无依无靠,七十六号就是我的依靠。他让我在七十六号安心干下去,生活上也好有个着落。”
“鬼话、全是鬼话!”胡澜城愤愤不平地说:“我敢担保,你们家大块头的死他脱不了关系,就算不是和日本人合谋,也至少是他默许的!你们家大块头跟了他那么多年,他竟然不挺身相救,真是太无情无义了!”
余爱珍觉得胡澜城如此义愤填膺地揭他好朋友李士群的老底是出于对自己的“真爱”,但她仍然忍不住摇头叹息道:“经过这件事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什么汪主席也好、李部长也好,吴四宝也好、余爱珍也好,都只不过是日本人养的一条狗!日本人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杀!”说着说着,她悲从中来,竟趴在胡澜城的肩膀上抽泣起来。
说到这里,两个人突然之间都默不作声,心头一起涌上“兔死狐悲”的悲凉——是的,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也只不过是两条依附于外族、为本民族所不齿的野狗!
许久,俩人都不说话,只有余爱珍在断断续续的抽泣着,泪水打湿了胡澜城的肩头。胡澜城轻柔地搂住余爱珍抽动的身子,重新审视着她:“嗯,你还是有点头脑的,我一直以为你也属于那些胸大无脑之辈。”
余爱珍被他逗乐了,她推了一把胡澜城:“呸,你以为我和你其他几个姘头一样,我可是胸大有脑!”
俗话说“若要俏,一身孝”,今天的余爱珍穿了一袭本白的缎子旗袍,勾勒出她丰腴成熟的********。胡澜城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旗袍内那波涛汹涌的双峰几乎要把胸罩也撑破。虽然是情场老手,而且对余爱珍的胸器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仍然禁不住要口水长流、身体发硬。
胡澜城一把捏住她的胸脯又开始了他惯常的把戏,口中不停地调笑:“是吗?让我检查一下,你究竟是胸大还是脑大?”
“你不是早就检查过了吗?”余爱珍被他惹得娇喘起来,伸手去摸他下方,却摸到了胡澜城雄起的洪荒之力。
那兔死狐悲的悲凉如同过眼云烟,只一瞬间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对汉奸男女现在满脑子都是及时行乐。
在床上一向讲究情调、注重前戏的胡澜城今天竟变得迫不及待起来,他心急火燎地把俏佳人抱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衣服。她那细腻的、富有光泽的肌肤,她那纯白真丝胸罩勾勒出的、轻轻颤动的双峰如同一根无形的线索,牵引着胡澜城的目光,牵动着他的手在她的娇躯上恣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