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定还你。”
……
聊到后面,沈曼还叮嘱江晚意删除聊天记录。
完成这些,江晚意悬着的心落下来。
仔细想想,昨晚傅淮之离开时说的话,可能就是恐吓她的,她拿起手机准备打过去。
又忽然想起周纯接的,她又收起手机。
算了,就不打扰人家二人世界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江晚意和谭鑫收拾回了江城。
……
助理把消息告诉傅淮之。
他眯了眯眸,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她好像很信我啊,电话都没一个,就不怕我毁了她?”
助理提醒,“傅总,你忘了吗?你手机丢了。”
傅淮之眸色敛起。
同时,秘书打来内线,说周纯来了。
傅淮之眸色幽深晦暗,“带她进来。”
周纯一如既往的黑色,搭配一头长卷发,简单又知性。
她一来,助理就带着秘书退下,关上门。
“我说过,没事少来公司找我。”傅淮之声音不咸不淡,却足够震慑。
周纯走上去,直勾勾看着他,“怎么,看到我来很不高兴?”
傅淮之眉梢冷挑,“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
周纯眸子一闪而过的讽刺,一笑置之,“我当然没忘,傅总帮我找了个这么优秀的丈夫,我要好好珍惜。”
她低头,从爱马仕包包里拿出黑色的手机递过去。
“范晔临时有事飞北市,让我把手机拿过来给你。”
傅淮之双手插兜,不为所动,用下巴指了指桌面,“放那。”
周纯皱了皱眉,一脸受伤,顺手把手机重重放上去,声音拔高,“你跟我之间,非要划分的那么清楚?”
傅淮之眉眼冷硬,眼底更不见情绪波动,“你选的。”
周纯失控,冲上去抱他,“我错了行吗?淮之,我想和你一起,就只想和你一起。”
傅淮之垂下眼,神色淡漠拿开她双手,往后退隔开距离。
“胡话少说,我要忙了。”
看他走到办公桌里面坐下,周纯仰起脸感到窒息。
她盯着他的脸不甘心问,“为什么?这么多年都好好的,为什么变了?因为江晚意?”
傅淮之那张本来没有情绪的面容上,眸子掀起如冷风扫去,“今天你话太多了,周纯,没人逼你做任何事,你自己选的。”
办公室温度骤降。
周纯痴痴望着他,缓缓笑了几声,眼神也逐渐清冷,“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护着一个人啊。”
“但我也想知道,你能护到什么程度。”
撂下一句话,周纯转身离开。
傅淮之漆黑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凛冽,瞬间又隐没在深邃之中。
……
江晚意回去江城休息了好几天。
这几天公司没给她活动安排,一下子没了工作,江晚意内心不安。
仔细问了华姐才知道,原来这是杨总的意思。
杨总敢这么做,显然是跟傅淮之有关。
江晚意知道,这是上次激怒他的惩罚。
她咬了咬后牙,还是没给傅淮之打电话,之后也没回浅水湾的别墅,而是直接回了江家。
每天的饮食都让江母盯着,生怕她吃多,江父心疼,总会偷偷拿好吃的到房间给江晚意。
江晚意感动得湿了眼,“爸,你这么做被妈妈知道又要生气了。”
江父压低声音,心疼道,“现在就你一个人挣钱养家,家里还请了佣人阿姨,你妈那个人,一辈子没吃过苦,开销太大,还不好好吃点怎么行。”
“爸,我这叫管理身份,艺人嘛,就是对身材特别严格。”江晚意笑着道。
江父上下左右的看了她一遍,心里不是滋味,“这二十几年来,爸爸哪让你吃过这种苦,都怪爸爸没用,害得你们母女跟着我受苦。”
江晚意吃了两口燕窝,把她放到床头柜上,张开手抱住江父手臂,把头靠在他肩头,“爸爸,这么多年一直是你保护我,疼着我,就算江家走到这一步,你也不曾怪我,现在我长大了,就让我为你分担一点。”
她心头苦涩,却强忍着,“我不累,真的,只要你和妈妈好好的就足够了。”
江父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叹气,“那你也要听爸爸的,不可以做委屈自己的事,更不能做见不得光的事,无论如何,前提是你要好好爱自己,记住了吗?”
江晚意心头被扯了扯,像是被一把钝刀子细细磨着,太难受了。
她不敢去想,被父亲知道她和傅淮之的事会有多难过,她也害怕被知道。
所以哪怕乖巧地答应下来,也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一夜,辗转难眠。
直到傅淮之的消息发进来,“下楼。”
江晚意愣了几秒,连忙下床走到窗户往下看,在昏暗的灯光下,果真看到院子外停放着一辆车。
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下楼轻手轻脚来到车前。
车窗降下,傅淮之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嗓音低沉暗哑,“上车。”
“现在?”
江晚意想推辞,又听见傅淮之不耐烦的重复,“上车。”
江晚意不敢拒绝。
傅淮之这个人,从来不喜欢被忤逆。
她乖乖上车后,傅淮之伸手,将她捞在怀里紧紧抱着,没了下一步动作。
江晚意动也不敢动,闻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觉得熟悉又好闻。
……
一路安静回到浅水湾别墅,傅淮之先去洗了澡。
出来后,在江晚意的身边躺下,还是没碰她。
这让江晚意感到很奇怪,眸子悄悄观察,耳边却响起他低低的嗓音,“想问我什么?”
江晚意紧张的拉了拉被子,把上次没机会说的话说出口,“上次的事,谢谢你。”
“谢谢我?”
傅淮之睁开眼侧头看她,眼底一片嘲讽的笑意,“现在才说谢谢,是不是太晚了?”
江晚意被他身上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轻声说,“又不是我不想感谢你,是你没给我机会。”
傅淮之蹙眉,“还会倒打一耙了?”
江晚意倔强的仰起小脸,对上他深邃漆黑的视线,“才没有,那晚我给你打电话,是周纯接的,她说你在洗澡,我,我就……不过你不是让公司停了我的工作么?傅总为什么还来找我?”
她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点,压下情绪闷闷道,“反正我的生死早被你拿捏了,但这件事你要怪我,我不服。”
傅淮之眉心拧起,冷硬的面容更多了股愠色,“你是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