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送入上古神人开辟的鱼龙胜境之后,又在旁开辟了一处空间,收纳战魂,正位于钓鱼城三圣像下,一借佛法度化,二借佛力镇压,这才有的阴阳乱。两处空间虽与外界相通,但其实是两个天地,除非师父的布置出了差错,否则里面不会有意外。”
记名弟子和衣钵弟子的区别,就是一个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另一个却是巨细靡遗。
“知道江里出事之后,我就让五鬼用三江水脉总图查过,并没发现问题。如果是鱼龙胜境出事,战魂空间在前,必有煞气泄漏,江中却是一无所查。想来该是有人假借阴阳乱之名来达成别的目的。神州这么大,出一两个厉害的人,瞒过三江六岸的眼睛并不奇怪。”
看姒九几分疑虑,胡阳又道:“还记得那天晚上和本相和尚对峙,帮我背锅的人吗?”
“啸月天狼?”
胡阳点头:“啸月天狼是草原萨满教的图腾,仅此一家别无分店。阴阳乱之后,萨满教和终南山高手尽出,一直驻守江城,若说一无所获我是不信的,可若是他们能看穿师父的手笔,最后也不会惨淡收场。没准,江中的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萨满教的,还真是哪的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对修家来说,一百年的时间也不是说浪费就能浪费的。”
“未央报把别凡溪的帽子带在鱼城流宝头上,你就不管了?”
“嘴长他们身上我可管不了,咱们只能期望师父他老人家的手段够硬,足以让未央宫或者其他人都占不到便宜。”
姒九一笑,他对那位的信心比胡阳还足!
说着话,噔噔噔的脚步声又响起来,回头看过去,绿水又上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脸严肃的赵大胡子和赵山。
绿水径直跑到胡阳身前:“胡阳,夕花子又要布阵,让我们出现场采访!”
“夕花子又要布阵?啧啧,我该说他艺高人胆大,还是该说他执念成魔。”
“你有脸说,不是你把胡老几百年来画的山川地理图给他,他能这么快另起炉灶!”
赵大胡子问道:“小阳,你真把胡老几百年来画的山川地理图给夕花子了!”
胡阳往窗下一指:“不给他,他能把青龙蹈海柱给我。”
“青龙蹈海柱!”赵大胡子跑窗边一看,道,“这就是青龙蹈海柱?我还以为是区里面找人新修的。”
“赵前辈,你没见过青龙蹈海柱。”
“不光我没见过,除了二仙观自己的人,谁也没见过。”赵大胡子扭头看着胡阳,“这要是郑修能知道你把青龙蹈海柱这么摆在码头上,他不得立马来抢啊。”
“在我眼皮子底下,也要他抢得过去才行。”
“这下总算知道夕花子怎么有胆子再布阵了。”
“赵叔,别管他是为什么了,他刚刚来消息,今天正午布阵,我们是不是又要出现场。”
“绿水啊,能不出吗。”
“可现在的架势,谁上天谁被打下来,他夕花子找死,我们为什么要陪他!”
“妹子,谁让你陪他找死了,我们看他怎么作死不就行了。”胡阳忽然冒出来的话,让赵大胡子无奈一笑,话糙理不糙,他们可不就只管看着夕花子怎么作死吗!
正午,日上中天,那座法台又从铜梁洞飞了下来!
就在所有修家算着这座法台什么时候会被打下来的时候,法台居然就稳稳停在了金沙脊上空,悬于水面!
天上神灵童子开口:“小辈,只管照我等重修之阵图布阵。”
改了的阵图!
胡阳当时就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