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进太平县城,同福客栈的位置是一家赌坊,人们笑着进去,哭着出来,有的人还被抬出来,还有人输得只剩内裤。
我问赌坊的门童知不知道这里之前的同福客栈。
他摇头一脸茫然,我又问是一家姓聂的,他冲我大吼,不要再来问了,老子看到你都不想过年了,太油腻。
这时候,展飞雄雄赳赳的带着捕快们来抓老千,我上前拦住展飞雄问认不认识我。
“秦红梅,我警告你,不要搞事情。”展飞雄威胁我。
我去,名字也改成以前的了。“展捕头,聂冰家怎么了?同福客栈呢?”
“聂冰?你说聂家的小儿子,十年前就死了。”
“死了?”难道是失踪案件引起的?我暗自猜测。
“聂家呢?”
“儿子都死了,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当然搬走了。不要问我搬去哪里了,我不知道。”展飞雄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进去。
我拉住走在最后的吴小田,他犹豫了一下,很不情愿的回答我。
“十年前,太平县发生少女失踪案。展捕头部署好一切准备瓮中捉鳖的时候,所有劫匪不知被谁杀了。后来我们听说赵老爷家出现异动,以为劫匪的目标是赵佳贞,赶到赵家后,发现聂冰已经躺在地上,身体被切开,恐怖至极。他请的那些家丁,早已经四分五裂。”
吴小田边说边感叹。
“赵佳贞呢?赵佳贞有没有什么事情?”
“没有,赵佳贞安全的在家,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高兴地拍着皮球。”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像是前方建起了一堵围墙,围墙外面发生了什么通通看不见。
赵家大门前,红灯笼不再悬挂,大门紧闭着,门前几片树叶飞过。
站在门口,感受到一阵阴冷,噗嗤打了个喷嚏,准备上前敲门,大门开了。
四个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出来,稳稳的沿着青石路向前走。
我悄悄跟在轿夫身后,看个究竟。
走了一段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四人轿夫抬着轿子应该非常的沉重,但他们的脚步却十分轻盈,仔细看去,双脚和地面隔着薄薄的一层纸的距离。
因为身体不灵活,我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怎么也跟不上轿夫的步伐。
轿夫抬着轿子穿过几条街道,来到怡春园后门停了下来。
我躲在拐角处,露出眼睛,想看看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是谁。
轿子和怡春园后门紧密相连,轿子门帘打开,一个身影进入怡春园,看不清是谁,
只看见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一对金凤,外加一团黑色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诡异的图案。
图案看着很熟悉,在哪里见过,但我却想不起来。
人说一孕傻三年,老子还没怀孕呢。
我伸手摸着肥胖的肚子,摸出一只小脚的形状来。吓得我低头一看,硕大的肚皮上印出脚印。
你妹的我真的怀孕了,老子竟然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不会是阿水的吧?想起阿水那猥琐的样子我就想吐。
长着嘴巴干呕了一阵,眼前模糊,头脑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个图案在哪里见过。
那半块玉佩啊,亲。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街道上人头涌动,我站在同福客栈门前,聂冰正在玩弹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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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了,这么说事情没有解决,那么,源头是那块玉佩?
那轿子里的人是谁?
赵佳贞?还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不寒而栗,一个人解决案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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