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的靠近不断的表现出更强的拒绝意味。
小甜甜的主人看不过去了,一把把小甜甜抱起捧在胸前不断地用脸去触碰它,口里“心肝宝贝,hongey”之类的叫着。过了好一会儿小甜甜才平静下来只是精神再度差了些。
现在非常可以肯定那妇人所说的都是真的,阿布这是进入了发情期。妇人也不欲在继续为难邵乐,抱着吉娃娃就往来时的路去了。
“如果你是为他的好话还是去绝育比较好,不然这个世界的流浪动物会越来越多,想想他们的处境吧。”
妇人虽然走了但是她的话却留在了这里,绝育好像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下定决心的邵乐一大早的就将阿布带去了宠物舍做了绝育手术。做了手术后阿布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的,换做谁小丁丁被切了都会不高兴的,洛诗蓝对他致以最深切的同情。
在回家的路途中她似乎闻到了血的味道,转而一想到阿布才做了手术身上沾上血腥味儿也有可能,毕竟才做了手术怕创口感染是不能洗澡的。
可是那股血腥味儿一直萦绕在她的周围甚至有越来越浓的趋势。洛诗蓝掀开车篮上盖着小披风,里面的场景让她心一跳。
裹着阿布的那条毯子,大半都有斑驳的血迹,而阿布则躺在篮子里昏迷着。
此时她们正在过红绿灯,有短暂的停止时间。洛诗蓝碰碰邵乐的腿指着车篮子让她注意,在误会了几次洛诗蓝的意思后她终于是准确的接收到了信息。
“咪咪你说阿布现在的情况不妙?”
洛诗蓝猛点头,催促着她赶快将阿布送回医院抢救,晚了就来不及了。
邵乐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的扭转车头,也管不了此时是不是闯红灯了,在她心里阿布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跑到临近宠物舍的时候小电动突然没电了,邵乐只好将车篮子里的阿布小心翼翼的抱着跑着往医院去,希望阿布不会有事。
洛诗蓝虽然平时有点儿讨厌阿布过于热情的举止,但是她是真心希望这条傻狗能够好。
现在离阿布被送进宠物舍已经有一个小时了,林医生和他的助手还在手术室抢救阿布,也不知具体的情况如何。
邵乐在这一个小时里已经捧着裹阿布的毛毯哭了一场,一双眼睛都肿了。
“早知道绝育有这么危险,我怎么也不该把他送来绝育……”
毛毯上鲜红的血迹尤其的刺眼,不知道损失的这些血要多久才能补回来。
不过好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阿布终于是没有了生命危险,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气无力的。
从手术室出来的林医生气冲冲的问邵乐,“你家阿布正在发情期”?
邵乐有点没头没脑的,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和他突然出血有关系?
“是啊,就是因为阿布正在发情期,不断的在别人车上撒尿都被人家找上门来好几次了,还有他爱追着小母狗,把人家给吓得整只狗都消瘦了”
“真是胡闹,你怎么在做手术以前不跟我说明情况呢?发情期最好是不要做绝育手术,因为容易血管喷张造成大出血!”
林医生的语气有些严厉,作为一个有责任的兽医,他必须对他治疗的动物负责。
邵乐被震得诺诺的,转移话题,“现在我可以带阿布回家了么?”
“可以了,不过要小心些不要碰着止血点,还有最近最好多给他做一些补血的食物”
被转移到休息室的阿布,此时同样带起了伊丽莎白圈,软绵绵的趴在毛毯上,看见他们来了只轻轻的叫了一声打招呼。
因为阿布算是大狗了,那个伊丽莎白圈被他带在脖子上远远看着就像女仆头上的装饰,就差一条围裙了。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一幕的洛诗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
这个时候笑出来显然有点不厚道,生生憋住笑意使得一张猫脸都走形了。
幸好邵乐整副心神都扑在了阿布的身上没有看到,而阿布就算看到了也说不出来,不然要是其他人知道了说不定会把她绑进实验室。
之后的十几天阿布都是趴在他的狗窝里,洛诗蓝就大发慈悲的把猫窝拖了过去就当陪陪病患了。
其实是因为她习惯了到处乱蹦,活力满满的阿布。一时间整个屋子突然就安静下来了,没有人在她耳边吵闹她还不习惯了,只要半天没有看见阿布就浑身不得劲。
这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