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当即走到洞口,笑道:“来人可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田伯光见从山洞笑吟吟的走出来个人,忙环顾四周,他以为他的调虎离山计没有凑效,华山派的人是要瓮中捉鳖。
“田兄不必紧张,思过崖就我一个,没有旁人。”陈肖笑道。
田伯光没有放松警惕,放下了身上挑着的担子,喝道:“你是何人?怎会在思过崖,令狐冲人呢?”
“田兄挑的是酒吧,何不边喝边聊?”陈肖没有答他的话,而是问道。
田伯光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道:“这两坛酒是田某在长安谪仙酒楼的地窖之中,拿来的一百三十年陈酿,如今又挑上华山,岂能跟你个无名无姓的人喝?”
“那便不喝,不过你也休想从我这儿问到我大师兄的消息。”陈肖无所谓道。
田伯光悚然一笑,说道:“你纵是不想说,也需问过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不用问,死也不说。只是你若伤了我,在我大师兄那儿,你想办的事,就更无可能办成。”陈肖促狭道。
“你知道在下找令狐冲何事?”田伯光惊道。
“你知我大师兄好酒,特意弄来这两坛酒,无非是想我大师兄领你的情。又支开我师父师娘,你莫不是想带我大师兄下山?”陈肖好奇道。
田伯光一脸错愕,道:“你这小子倒是聪明!”
“那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大师兄绝不可能同你离开。若是以前,你还可仗着伸手,对我大师兄用强,只是等他从山下回来,你连打都打不过他,还能有别的办法?”
“小兄弟,贵派剑术虽是极高,但令狐冲想胜过我,没有个三年五载是不可能的。”田伯光极是自信道。
陈肖闻言摇摇头,同情道:“人说士别三曰当刮目相看,我大师兄与你岂止三曰未见。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我大师兄已得师父传授紫霞功,身手与当曰已有云泥之别,田兄还敢如此笃定吗?”
果然,得知令狐冲已学会紫霞功的田伯光脸色微变,作为华山派的最高气功心法,田伯光闯荡江湖,自然有所耳闻,嘀咕道:“这该如何是好。”
“我若猜的不错,田兄之所以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想必是受人所迫?”陈肖突兀道。
“算是吧。”心灰意冷的田伯光干脆坐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的田伯光,直接把坛上的泥封开了,提坛倒了一碗,随即一饮而尽。
“田兄若将事情相告,看在两坛子酒的份上,兴许我能替你出出主意。”陈肖看着他手中的酒水道。
“想喝就过来喝,哪那么多屁话!”
陈肖立马过来坐下,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饮完一大碗酒水之后,陈肖擦了把嘴角痛快道:“果然好酒!”
“你不怕我酒里下毒?”见他是拆开的另一坛酒,郁闷不已的田伯光故意道。
“田兄这酒原本是要给我大师兄喝的,如果田兄是想杀我大师兄,大可凭刀法,何须下毒来多此一举。”陈肖又倒了一碗道。酒水里谷香味很浓,和现实中动辄五十度的白酒区别甚大。
“你不是说我打不过他?”田伯光反问道。
“你上山之前并不知道。”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