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哪里还有下次,皇帝已经知道药是哀家让人下的了!”
“这,应该不会吧。”刘嬷嬷有些迟疑的说道。
“你觉得皇帝为什么要隐忍不发。”要是皇帝不知道,他对给自己下药的妃子怎么可能只是关起门来骂两句然后禁足那么简单。就算贤妃不敢说什么,凭皇帝那聪明劲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这次贤妃的父亲和兄长立了战功,仗着皇帝的宠信在朝堂间恃才傲物,大放厥词。皇帝早就对他们有所不满,有这么一个羞辱他们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不趁机敲打他们一番。现在皇帝将此事隐下不发,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知道真正下药的人是谁,不宣扬是在给她面子,斥责禁足贤妃更是在暗暗的告诉她不要再多管闲事。
她的儿子...这次可能是真的生气了。太后深深的叹了口气,都已经当了皇帝还在坚持以前那种只跟深爱的人在一起的可笑想法,她不过是想抱个孙子,怎么就这么难啊。
“太后,皇上会不会...”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刘嬷嬷有些担心皇上会不会对慈宁宫做点什么。
“不会的。”关于这一点,太后非常的放心,她的儿子不会害她。当然,耍脾气是肯定会有的...
“那关于温暖那个宫女...”刘嬷嬷小心翼翼的出声。
“哼,皇帝现在对那个小妖精正上心,哀家肯定是不能动她了。”太后抚了抚衣摆,转身坐回椅子上:“李嬷嬷刘嬷嬷,准备一些小点心,待皇帝下了早朝,咱们就去看看他。”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顺从的低头应道:“是。”
人不能下手,那她身为太后,教教小宫女规矩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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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小书房装饰的干净雅致,雪白的墙壁上挂着漂亮的字画,木质雕花书架上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雕刻着祥云的书案上摆着上等的文房四宝,桌角处,一只素色的花瓶中插着两朵白色的不知名小花。
小书房内只有一男一女,男人好似没骨头一般瘫在桌子上,女孩则身姿挺拔的坐在桌边写着什么。
“做皇帝好累啊。”温暖趴在书案的一边,一脸感慨的望着端坐在椅子上书写折子的叶今。
“你才做了两天就抱怨,我做了那么久都还没说什么呢。”叶今瞥了毫无形象的温暖一眼:“给我坐好。”
“我想去睡觉你不让我去,现在就地趴一会都不行吗。”温暖生无可恋的看着叶今。
“不行。”做皇帝时要处理政事,现在做了宫女,他还是摆脱不了国家事务。再看温暖,不管什么身份都是一身轻松的主儿,这种不公平实在让叶今憋屈,不怼怼她真对不起他自己。
温暖不情不愿的坐直身子:“咱什么时候能换回身体?”
“午后你与我一起去玄真寺一趟,我想了想,这件事可能跟那个寺庙有关。”说道这件事,叶今也正经了起来。
寺庙?温暖皱了皱眉,说到这个,她倒想起一个人来,石子路上的奇怪和尚。
“上次我在寺庙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他虽然是个和尚,却不忌荤食,不忌美酒,嘴里还总是说一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奇怪论调。我嘲讽了他一句,他说要惩罚我。”温暖将那天发生的事全盘托出。
“这样的和尚倒是从来没听过。”叶今沾了些笔墨继续分心写着折子:“好,去了玄真寺后可以找找他。”
“恩。”温暖点点头。
“要是证实这件事是你导致的,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吧!”叶今瞪了温暖一眼。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也是受害者啊!”上一秒还讨论线索,下一秒就变脸要砍她的脑袋,这人变得也太快了吧!
“要不是你嘲讽人家,人家会惩罚你?”叶今冷笑一声。
“他那确实是歪理嘛,我又没说错...”温暖有些心虚的小声嘟囔。
“哼,我不管你有没有说错,总之要是证明你是罪魁祸首,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这人太讨厌了!”
“辱骂君主,罪加一等。”
“你现在是宫女!”
“......”叶今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他不再跟温暖斗嘴,低头自顾自的写东西。
温暖可不打算在这时候放过叶今,她伸手抢过叶今手中的笔,表情得意的说道:“明天我就弄一个免罪金牌发给温暖,以后我看你怎么治我的罪,哼~”
“把笔给我。”用的最顺手的一根毛笔被抢走,叶今脸色黑了黑。
“不给,有本事你就来拿。”温暖仗着自己此时比叶今高,直接将毛笔举过头顶,一脸得意的看着小矮个叶今。
叶今蹦跶了好一会都够不着毛笔,他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真以为我够不着是吧。”说着,他一脚踩在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作弊!”
“你们在干什么!”沧桑的中年女声满是怒气。
叶今一手压在温暖的肩膀处,上身靠在她身上,另一首用力向上伸。
“大白天的这样成何体统!”太后黑着脸用力拍了拍桌子:“尤其是温暖,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皇帝是你随便可以爬到头上去的人吗!”
可能要完...温暖偷偷瞥了太后的脸色,感觉锅底都比她的脸色浅。
“母后,儿臣—”
“皇帝你不必多说,宫女就应该有宫女的规矩,就算再怎么受宠,也不该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太后来看望皇帝的目的便是会一会这个把自己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宫女,谁知道一来就碰到这样的好事,教训宫女的借口都有人给准备好了。
“奴婢该死,请太后皇上恕罪。”叶今低下头,犹豫了半晌才跪地求饶。
太后一脸嫌弃:“礼也行不好,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进宫的!”
走后门咯...温暖偷笑。
“皇帝,哀家打算把温暖带到慈宁宫教些规矩,你应该不会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