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本少爷可是要活的!”
这位冯得仍将军不是傻蛋,看到这里就明白了,肖公子所谓的流贼不过是乱扣帽子而已,这两个年轻的公子不知是谁家的少爷,这哪像流贼呀?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得罪了肖公子,如此不长眼者应该是外地人吧,既然如此今天本将军就得当成流贼抓住把他们交给少爷处置。
杀良冒功的事这位冯将军可没少干,手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冤魂,要不冯得仍从一个军中的把总,短短的两三年便混成现在的游击将军,谈何容易啊!
少主人发话对他来说也是命令,冯将军胸脯一挺道:“公子放心吧,他们插翅难逃。”说着对生下军将道,“听见没有,公子可是要活的,给本将军抓住这两个流贼!”
手下军将答应一声,各持刀枪就要抓人。
“住手!”一声喝喊朱由崧带着刘肇基和李全两位皇家贴身保镖出现在圈外。
出了这种事情,老百姓唯恐受牵连,早就躲了,可是这三位?
姓冯的将军等等军将见到是朱由崧三个人就是一愣,包括那位大名鼎鼎的肖公子及其狼狈相未脱的恶奴们也是一怔。
肖公子一看清他们三个后,也气炸了,因为刚才在酒楼上,别人听到他肖公子的大名都灰溜溜地闪人了,唯那不识相的年轻公子和这名公子不给面子,坐在那里照样吃喝,谈笑风生,好像没看到他一样,而且中途这位公子还让两名仆从动手打抱不平,收拾完这个年轻的公子,还得接茬找这三位算账呢,否则出不来今天这口气,没想到这三位没跑没躲又跑过来捣乱,这么多官军也不怕,胆子可够肥的,一定是流贼!
“冯将军,他们三个也是流贼,跟这俩小子,他们都是一伙的!”肖公子指着朱由崧叫嚣。
“放心吧少爷,一个也跑不了,来呀,给本将军全抓起来!”这位冯游击一声令下,数不清官军过来将朱由崧三个也打了个包围,弓上弦,刀出鞘,如狼似虎,就要拿人。
刘肇基和李全均是见过大阵仗之人,当然不会把这些气势汹汹的军将摆在眼里,只是眼前陛下是微服,也不便自作主张暴露身份,看向朱由崧,只要他一声令下或一个眼神,这二位就出手了。
朱由崧对那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一笑,“别怕,让在下来对付他们。”说着转向刘肇基和李全,“你们俩去跟他们讲讲理!”朱由崧说着看向身着红衣的肖公子和那名游击将军,冷哼了一声。
“是,少爷。”在年轻公子主仆二人惊愕的目光中,刘肇基和李全答应一声,这时冲过来几十个要拿人,二人亮出刀剑,一转圈的工夫,冲在最前面的十多个军将倒霉了,刀枪乱飞,身体像被弹射出去一样。
摔倒在地的尚未爬起来,有的也永远爬不起来了,因为脑袋掉了,后面的军将尚未冲上来,就在此时,刘肇基和李全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在这些军将眼前一晃,断喝一声:“钦差大人在此,尔等还要找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