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也太危险了?……”
朱由崧一挥手打断了二将,“我们就是冲着危险来的,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不动声色地留意李化鲸,进城后不可让此人离开我们的视线,要相机而行,时不可解时我们就宰了他提前行动。”
二将点头,心里就绷紧了。
这时李化鲸喊完话,一圈马又回到了刘肇基的身边,在这里等着城中的动静。
城内东平伯府,金碧辉煌,栉次鳞比的建筑群豪华阔气得简直赶超二号皇宫了。府门周围有淮安府的兵将日夜巡逻,大门偏门及后门全都有警卫,闲杂人等只能望而却步。
这时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之人高喊紧急军情要见伯爷的话,其他的兵将赶紧让行,这匹马到了东平伯府近前,马上之人滚鞍下马,有门官迎了过来,二人唧咕一阵,门军急匆匆进了伯爵府,而这名小旗拨马往回跑。
跟往常一样,刘泽清正在一处厅室里享乐,伴随着管弦声乐,面对着丰盛的酒席,那边舞池里众美翩翩起舞,他则搂娇抱美,恣意妄为,淫乐之声与古器声乐混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
刘泽清吃着盘里的看着锅里的,此时脑子里还想着侠女的事,虽然天天换新人听新曲玩新样,但这些庸脂俗粉远没有遥不可及的侠女对他有吸引力,盘算着李化鲸应该把美人给他带来吧。
正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亲卫小校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刘泽清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你待怎讲?”
“钦差大人到了,就在东城外,让伯爷出城迎接钦差。”小校只得再重复一遍。
刘泽清有种有大白天见鬼的感觉,在鞑子和鲁王没有消息之前,他最害怕钦差的到来,因此才让李化鲸设法把钦差的事解决了,现在怎么钦差又来了,难道又来了新钦差?根本不可能!
刘泽清急得手足无措,但迎接钦差可不敢怠慢,否则就有欺君之罪,在没有和朝廷彻底翻脸之前,他不能落下这个罪名,但出城迎接自己装病的事就露馅了,这更是欺君!
“狗日的,李化鲸在搞什么鬼?”
刘泽清一急把这些歌女宠伎像赶紧牲口一样驱散,拎着小校的衣服领子又盘问了三遍,当得知钦差大人就是御营统刘肇基,还是李化鲸陪着钦差一起在城外等候时,这位东平伯更摸不着头脑了,立即传令把郑隆芳、姚文昌、冯至善等几位心腹大将找来商议对策。
几员将还知怎么回事,进来见礼,刘泽清不等他们施完礼就迫不及待地阻止他们,然后把这件亘古未闻的怪事说了问计众将。
这几位听完也傻了,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帮钦差早已经被李化鲸安排人给做掉了,据说是钦差大人连同五百兵将全军覆没,葬身洪泽湖底,钦差的事他们已经高枕无忧了,现在等的是鞑子和鲁王那边的回信,钦差怎么会来到东城外,还是李化鲸陪同来的,要没有弄错的话这不是大白天活见鬼吗!
但看他们伯爷这样子,弄错的可能性为零,但眼前怎么办全懵了。
刘泽清还是急性子,看众将迟迟不言语拍着桌子就骂上了,“狗日的,你们都哑吧了,奈何?计将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