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朱由崧说着,还向刘肇基递个眼色。
刘肇基就明白了,这是陛下的反间计,赶紧应和道:“我说李大人,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你说张御医是皇上,还说出什么行刺伯爷的奇谈怪论,难道伯爷不识得皇爷?难道本钦差这次是害伯爷来了,皇上的好心也成了驴肝肺?真是岂有此理!”
君臣这二人一唱一和,刘泽清暴怒了,本来他就痛恨李化鲸办事不力,让李化鲸去给他弄美人,美人没弄来却把钦差弄来了,不管怎么说事先通个信也行呀,现在事情闹成这样,无法挽回只得将错就错了。
刘泽清脸色铁青,与其说是气得倒不如说是装相,因为他此时心里跟明镜一样,这是朱由崧和刘肇基在演双簧,但不能说破,否则后面的事就没法办了,于是他哆嗦着用手指向李化鲸,声音颤抖道:“好你个李化鲸,竟敢诬陷钦差,谋害御医,你意欲何为?仗着是本爵的副将胡作非为,今天本爵要不治你的罪,就无法向钦差大人和陛下交代。来人,将李化鲸凌迟处死,不得少于一百刀,最后把心肝抛出来,看看其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他带来的上千兵将都是刘泽清的亲卫死党,伯爷的话就是军令,谁敢不听,不容分说过来把李化鲸从马上揪下来了。
李化鲸本以为自己这一招做得巧妙,既摆脱了朱由崧和刘肇基等人的控制,安全回到自己主子的身边,又把朱由崧的老底给揭开了,真是两全齐美,但做梦没想到是这样的下场,伯爷不相信我,竟然相信他们?
“冤枉,冤枉啊……伯爷听我说……”李化鲸连喊带叫,还要说下去,但是刘泽清根本不理他,心说我知道你冤枉,但没有办法,本爵会把你这份冤枉记在心里的,等以后成了大事为你们一家人修坟立墓,昭雪平反,现在只能让你到阎王爷那里去喊冤了!
因此刘泽清又下了一道令,“把他的嘴堵上!”
很快,李化鲸喊叫不出来了,只能摇头瞪眼,呜呜地叫。
就当着朱由崧等人的面,有几个亲兵按着他,一个亲卫执刀,小声道:“李大人,别挣扎了没用了,别怪小人无情,上支下派……”说着,手中一刀挥,李化鲸身上的肉被削下一块来,估计得二两。
“啊——”李化鲸只能惨叫了。
接着第二刀,第三刀……有人专门数着,李化鲸叫得声音都变了。
但刘泽清的亲卫并没有因李化鲸的惨叫而停手,继续从李化鲸身上往下割肉,这种酷刑,别说是人,就是猪也受不了。
这就是古代的凌迟刑,看着都疼得受不了,刘泽清果然凶残,杀人就杀了,干嘛要这样?朱由崧不忍再看,把眼睛闭上了。
很快李化鲸没了知觉,割够一百刀后,李化鲸早就没了呼吸,最后这名亲卫将一块血淋淋的猪肝状东西捧到刘泽清近前,让他验刑观看。
面对刚才还是和他面对面说话的大活人,转眼前血淋淋的心肝被捧到了眼前,一般人估计受不了,但刘泽清看了看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几个亲卫把李化鲸的碎尸扔到护城河里了,血染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