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杆长枪全部在朱由崧战马的马背上空刺空,朱由崧在七八尺高的马背上又纵起来几尺高,这在平地上看来足足有一两丈高。
朱由崧落到几杆刺空的枪杆上,双脚这一借力人又腾起来了,再落下来时双脚就踩中了两名清军的脑袋,第二次借力身子又射出去了,这样三借力两不借力,提纵之间就蹿出数丈,如蜻蜓点水,再落下来就到了那名游击将军的马前。
朱由崧脚还未沾尘人还在空中时就施出一招,这一招叫做仙人指路,一条脚伸直,另一条腿蜷着,一剑刺出,这种姿势非常好看,但杀伤力也十足,一道白光直刺这名游击将军的面门。
朱由崧的身法快如疾风闪电,令这名游击将军一脸的愕然,但他还真有两下子武术,尚未丧失的警惕性,令他还没忘记这是战场,也意识到朱由崧的目标就是他,因此一手按住趴在战马铁骨梁上的贺宣娇后背,另一只手抡起锯齿狼牙刀,咔嚓一声便荡开了朱由崧刺凌空刺过来的这一剑。
但是这一剑是荡开了,朱由崧的脚他可没躲开,因为朱由崧在出剑的同时,虽然在空中一只腿蜷着,一只腿伸直,这可不是为了好看,摆造型,尽管这种姿势很好看,而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剑里加脚的招数,如果这一剑能杀敌,这脚就不用出了,否则很自然地就施出来了,蜷着的腿猛然前踢,这便是剑里加脚了。
这一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因为朱由崧人还在空中未落地,也只有朱由崧能施展出如此高招。
这名游击将军挥刀在荡开刺来之剑时,门户大开,因此朱由崧这飞起来的一脚正踢到这名游击将军的前胸,幸亏有甲衣护身,这一脚没当场把游击将军踢死或踢残,但却从马上将他踢落马下,又骨碌出多远,游击将军再爬起来时,瓜皮帽也掉了,脸也抢破了,露出了刚刚剃发的半拉秃脑袋和脑后的鼠尾辫。
朱由崧一脚把这个假鞑子踢飞后,他坐到了这匹马上,将马背上的贺宣娇揽在怀里,脸对着脸,轻声道:“娇儿,没伤着你吧?”
贺宣娇此里如坠入云中雾中,看着朱由崧发傻,像不认识他似的。原来她刚才被活擒,心里慌透了,连自杀都不可以,看来受辱是必然的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失贞是天大的事,特别是贺宣娇早已经是朱由崧的人了,她心里只想这些事了,朱由崧单人独骑冲杀过来,三五除二就摆平了这名游击将军救下她,也是眨眼间的事情,因此一时她没有反应过来,像做梦一样转眼间怎么到了陛下的怀中,不是被敌人活擒了吗?
“陛下,莫非我们是在梦中不成?”贺宣娇惊愕不已。
朱由崧嘴角微微上翘,揽她柳腰的手在她左侧鼓起的柔软处抓了一把,“娇儿,这哪是做梦啊,你看多真实呀!”
贺宣娇的脸倏地了下红到了耳根处,不说这是光天化日,这是在你死我活的战场,陛下怎么能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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