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一笑,“这是妓院,只要愿意花钱,人人都可以享乐,张公子要想独占,除非给这位凤姑娘赎身。”
朱由崧说到这里,还没见过这位凤姑娘究竟什么样,无意中一转身,往楼上看了一眼。
正好此时楼上的窗户处,慧英探出身子,正往下面看,正好跟朱由崧来了个对脸儿。
朱由崧见过的美女真不少,不过像慧英这样的美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来自山野,又在战争中成长,现在贵为大顺国的公主。
只看上半身,只看五官组合,那是一种别人无法比拟的独特美,正如牡丹,菊花,百合,水仙,荷花,等等,每一朵鲜花都有它与众不同的风姿一样,慧英的美是其他姑娘所没有的,这是一种质朴的粗放的美,眉目中透着娇气,特别是那双眼睛,明亮得像黑葡萄,朱由崧立马被这个美人吸引住了。
慧英看到朱由崧的目光,立即抿嘴一乐,银牙微露,冲朱由崧有意抛了个媚眼儿,又白又嫩的脸蛋儿立马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真是万种风情。
果然够个头牌!这是朱由崧的第一印象。
朱由崧此言既出,老鸨子认为朱由崧说的是至理名言,赶紧跟着帮腔,“对对对,朱公子言之有理,这里是妓院,是妓院……”
“哼,”张耐冷哼了一声,“这是本公子的事,阁下要想跟鄙人争凤姑娘也可以,可打听清楚鄙人出了什么价钱了吗?”
张耐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他是在走过程,跟朱由崧比有钱,他脑子真是进水了!
朱由崧也是这么认为的,因此又瞄了一眼楼上的慧英,淡然一笑,右手潇洒地伸出两个手指道:“钱当然不是问题,小全儿刚才已经说了,不管阁下出什么价钱,朱某人都出双倍。”
此言一出,老鸨子可高兴坏了,看着朱由崧眼睛里满是潇洒威武神气等字眼,恨不得立即让张耐退让,或者再加价。
“张公子出的银子金条珍珠等等折合成银子一共是三万六千两。”老鸨子故意把张耐留下的金银财宝折价说高了些,但又不敢说得太高怕把眼前这位财神爷吓跑了。
哪知道朱由松毫不犹豫道:“区区三万六千两算得了什么,阁下可是玉春楼头牌的第一位客人呀,还包一个月,未免有点寒酸了吧,朱某本次出白银十万两。”
舞台上的慧梅和楼上的慧英一听,这个昏君真能挥霍,一出手就是十万雪花银,财大气粗,不愧是帝王。
不过她们姐妹俩并不觉得朱由崧多么厌恶,特别是慧英,听着朱由崧这几句话,心里还有几分舒服。
不朱由崧这话一出口,老鸨子差点趴下,不是高兴,而是吃惊,眼睛瞪得贼大看着朱由崧,十万两白银?真的假的,这位朱公子不是在信口开河吧!
倒是张耐的脸这一下觉得有些寒酸了,慧英在他的心目中是无价之宝,无奈他已经倾尽所有了,现在让朱由崧这一挖苦,他的脸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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