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逆天改命,都是要付出相当代价的,而且这代价绝对不会小,夜鸦这人就算是再善良,也不会为了帮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平白无故承担这种代价,于是我开口问,没想到这家伙用因果这类的东西敷衍了我,而且我不太明白他那句“你早该死了”是什么意思。
“那天的事情,还要多些你的点拨。”我说道。
“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没想到夜鸦说出了这样的话,“你手臂上的那个纹身,最好不要想办法去掉,要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你……”我的那个蜡烛纹身,除了小张根本没有人看过,现在被衣服遮挡着,他怎么会知道,莫非我无意间露出来,被他看到了?不应该啊,他不是个瞎子吗?再或者难道他也去过那片林子,或是他认识我大哥,等等,那一切不是一个荒诞的梦吗,不对,不是梦,要不然我的纹身怎么解释……
这一连串的疑问都快把我的脑子给憋炸了,我甩了甩头,索性不再去想,我就是这样,虽然好奇心十分浓重,但是一件事情的复杂程度如果已经超过了我的思考能力,那我就会索性不去做,不去想,这听起来有些矛盾,但确实是事实。
“浪迹天地间,没有长剑在手;三寸惊堂木,生死无法左右;孑然一身请,流连小街巷口;起手一挥袖,讲述几段风流……”手机的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气氛,我掏出来一看,是小张的电话,我出来这么长时间,这家伙一定等烦了。
“死胖子,你是不是死外边儿了,买个饭能买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存心把张爷我饿死?!”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小张骂娘的声音,我也没有生气,等他骂完,才轻声解释道,“张三峰,我这边出了点状况,要晚点才能回去。”
“什么状况,用不用我去帮忙?”电话那头埋怨的声音立刻变成了关切。
“不用了,就是遇到了一个熟人,晚点儿回去,就这样。”、
“什么熟人,我看是你老相好吧,你小子看起来傻儿吧唧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等回复,我挂掉了电话,这时候夜鸦已经捡一片干净的地儿坐了下来,从怀里摸出了一瓶二锅头,让我大跌眼镜,感觉跟他的风格十分不搭调。
“那个……”我想了想,解下了脖子里的那块玉佩,“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块玉佩。”这玉佩是张胖子送给我的,本来是想给老赵看的,这家伙活了那么长时间,见多识广,一定能说出个一二,可是在蟒川的时候时间太紧张,后来又给忘了,一直带在身上,刚刚又发生了那样的事,老赵给我们挡了一下,伤势比较重,被送到了省城的医院,现在去找他也有点儿不现实,正好这尊本事大到能逆天的大神在这里,不妨让他看看。
“这是……”没想到我刚把玉佩拿出来,夜鸦直接把二锅头甩到地上,站起身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玉佩,他的手异常冰凉,一丝疑惑在他脸上掠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惊讶,“怎么会在你身上?”
“一个胖子给我的,说是他的传家之宝,”我也大为惊骇,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反应,“怎们你认识这块玉佩?”
“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夜鸦轻咳了一声,恢复了平静,“我的一位故人,曾经带过这枚玉佩。”
我心说你丫就吹吧,这块玉佩虽然形状奇特一点,可你不是一个瞎子吗,怎么我一拿出来你认识,还说是你以前朋友的,不会是想把它据为己有吧,这演得也太不像了,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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