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这这场合蹦出这么一句,旋即大怒,破口大骂道,“去你姥姥的,你丫毒奶粉玩多了把脑子给玩坏了吧!”
这还算是我脾气好,要是换了小张,早就把酒瓶子甩到他脸上了,当然,以他这身手,百分之百砸不到。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就是想说一些调皮的话,活跃一下这紧张的气氛,”夜鸦吐了吐舌头,瞬间从一个集神秘与可怕于一身的命师,变成了一个穿着怪异的中二青年,使我不禁沉思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这家伙跟刚才那个救人生死的命师,还有六十年前那个眨眼之间取人性命的神魔,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那真相究竟是什么?”我哭笑不得,失神了好半天,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不知道,”夜鸦摇了摇头,“我调查了这么多年,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好吧,”我无奈叹气,“那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谁知道呢?”他收敛了表情,“给你一个忠告,这些事情,这些秘密,你就当根本也没有接触过,不要再试图去触碰,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变得像我一样,浑身热血凉尽,只剩下一腔滚烫。”
“那……”我强忍住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这家伙时而疯癫时而正经,但是说出来的话总能把别人憋到吐血,“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说我啊,”夜鸦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土,有些惆怅,“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一个命师,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如果要再加上一句……嗯,最后一个背负着先天八卦的人,那天之后,我失去了双眼,却活了下来,那帮人称我为邪,世间大邪。”
“哪帮人?”我心说大哥,你能不能一次性把所有的话都给说完啊。
“不是跟你说了这些事你最好不要去接触,有好奇心没有错,但是往往你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夜鸦说道。
“你不想让我知道你就不要告诉我啊,给我说了这么多忽然打住又是什么意思,这样吊人胃口真的好吗?”我是一个还算是比较沉稳的人,但是现在已经快要发疯了,原来我天真的以为小张这家伙的嘴炮是天下之最,现在我发现自己错了,我要是有夜鸦一半的能耐,保正能把张三峰这家伙说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怪不得人家叫他邪,性子邪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我已有许久没与人交谈过了,今日一叙,解了心中烦闷,时候不早了,告辞,”夜鸦把玉佩往我手上一塞,转身就要走,“他日你必有用到我的地方,到那时再相见。”
“等会儿,”我拦住了他,“既然说这块玉佩是你的故人之物,那我就还给你好了。”这事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光是理一下我都觉得头痛,他这样的人都弄不清楚,我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故人早就不在了,还要这玉佩何用?”夜鸦长叹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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