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出现,当自己傻不拉几的跑过去,递出鲜血时,恐怕那时,必是自己丧命之时。
“这福伯还未能真心忠于自己。”张平暗道。
绿毛幽尸双手一握躬在胸口,单膝跪在张平的身前,已示意张平从此便是他的主人。
张平看清幽尸肩上,落着六道划痕,清晰可见,恐怕这便是证明幽尸实力的象征,自忖,“带这个东西外出,太隐人耳目。”
张平为了以防万一,特地在这雪莲鹤的记忆之中,搜寻半天,果然看见有记载幽尸的书籍,上面与福伯说的没有太大出入,当然比福伯说的,还要更加的详细,幽尸修炼是通过吐纳地下阴气,吐纳天地灵气也可以增快他地修为,但是远不及阴气修炼加快的迅猛。
况且此地,深处地下密道,阴潮湿重,正是附和幽尸修炼的地方。
张平也思虑,带这么个东西外出招人显眼,修为又低不抗打,极易引发危险,还不如让他就地修炼,待日后有所修为提升,再行处置。
给幽尸下达了一个,就地修炼的命令后,掏出夜笙歌之前给张平,留下的几个灵符贴上。
算是给这幽尸周边,设下了简易的禁制。
张平也没指望这种禁制能有多大用,真碰到厉害的高手,来到此地,要毁掉幽尸,即便张平在这里,也无可奈何。
倘若是不长眼的低等修为家伙来此,就光幽尸便能把来人办了。
张平下这几个禁制,无非就是“骗骗”自己,给自己波动的内心,留下个安慰。
轰隆隆!
开启张家地下的大门,张平的心可谓是百感交集。
仔细回想之前,福伯的恐怖夺舍,张平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因为在福伯化成的白雾,钻进张平的体内,都能清楚感受到,身上每一处组织细胞的吞噬,张平紧绷的神经,终于要放弃时。
直觉,脑海内一片骤白之芒,彻底覆盖了张平的整个意识。
“那个孙子,打扰姑奶奶养伤?”一声娇喝,将几乎抵达死亡边缘的张平,缓过一丝希望。
“雪莲鹤?”张平内心深处的母爱伟大情怀被唤醒,再次疯狂充斥在张平的每一寸情感。
“哟,还是个美人坯子。”福伯***的声音响起。
“呵呵,你过来。”雪莲鹤挑逗道。
“小美人,让大爷享受享受。”福伯散乱的雾气,萦绕出一丝,伸入雪莲鹤兽胎-内。
“让你好好享受。”雪莲鹤伸出乳白、娇嫩的小手,握在福伯一丝白雾之上,然后用力一抓,竟将整个身处张平头脑正上方的一团白雾,不管是吸允张平脑浆还是他神经线,所有的雾气,全部扯进了张平的肚子中,也就是雪莲鹤的兽胎-内。
“吐出来,快点儿吐出来。”雪莲鹤双手就跟团棉花似得,将膨胀散乱的白雾,揉成巴掌大小的球体。
啪啪,磕打起来!
福伯雾气好不容易吸允张平的细胞,全又竟完好无损的吐了出来。
雪莲鹤轻轻接过,就跟糊泥巴似得,双手托着一束柔和之光,包裹着张平的组织细胞,通过筋脉传送,飘荡补进缺口。
一束束柔和的光线,治疗张平身体上的伤口。
直到张平恢复知觉,如同上帝的视觉,雪莲鹤通过神识,传送到张平的脑海,浮现出神奇的一幕。
雪莲鹤玩弄老谋深算的福伯,于鼓掌之间,雪莲鹤寄居在张平的体内,察觉到他身上有股异样的药物流淌。
“你不是喜欢吸附他人吗?给你个机会。”雪莲鹤被白光朦胧遮盖的俏脸,被一片狡黠替代。
手轻轻指在白雾之上,一抹红线融进其中,福伯轻颤声音抖动,雪莲鹤不屑道:“就你个似人非人的鬼东西,跟本是上古魂兽的姑奶奶,我相比差远了,给你个立功的机会,看你表现。”
雪莲鹤眉心一道光束照在白雾之上,竟会让其中的福伯发出刺骨惊人的喊叫。
福伯按照雪莲鹤说的,只能老实照做。
正是吸附张平体内的“桴子游然散”。
显然此物虽然是无毒,不过貌似对白雾影响很大,当将张平体内最后一点的成分,吸附干净时,白色的雾气已然变成了绿色,成了散发绿色的雾气。
张平本是想说,自己已经有了防备此毒的方法了,不过想到雪莲鹤也是出于好心,便没有阻拦。
“我告诉你,以后你就跟着张平吧,你要待他如同你的妈妈。”
“什么,他当我妈?我都……”福伯怪叫道。
“住嘴,你以后如有任何的不敬,你就会遭受刚才同样的责罚。”雪莲鹤威胁道。
事后,雪莲鹤专门通过神识,告诉张平怎样启用种在福伯体内的红线,其实那不过是她的一道神识,不过由于她现在身受重伤,所以牵制福伯的这道神识威力有限。
只能使用三次!
张平又通过雪莲鹤,知道了福伯关于这张家的许多隐秘,其中便有绿毛幽尸的最多。
……
“哈哈哈,真是因祸得福啊。“张平每当回想起刚才的经历,总有种占了便宜还要卖乖,想找个人说说显摆显摆的冲动。
不过,想到做人要低调,张平还是强压下了心中的那份冲动。
张平念头一转,“卧槽,不好,李梅还在刘枫的手中。”
拔腿狂奔出去几十步,“刘枫都死了。”
张平后知后觉,背后冷汗直流,大吼道:“福伯,刘枫会把李梅关在哪里?”
福伯飘飘荡荡的,幽幽道:“不知道。”
“你是不是欠收拾?”张平双眸寒意又要乍起之时。
“别别,我说,他应该就关在密室旁边的小屋。”福伯连忙道。
“算你觉悟的早。”张平来到密室,寻了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个饱,失血过多,不补足水分。
张平心里还真怕到后来,没找到李梅,自己先昏了过去。
砰!
密室旁边的大门,一脚踹开。
“梅儿、李梅……”张平冲进来,张望四处吼道。
地上徒留一堆散乱的绳子,唯独不见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