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打尽,居然沒有一个人逃出來,那里不但地形便于防守,而且可以随时从山洞中逃离,怎么就会被对方连锅端掉。”艾马拉目光转向脸上沒有伤痕的教官。
莫塔脸色阴沉,眼睛在眼眶中游离着,不时闪现着精光,他沉闷了一会儿,说道:“按道理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对方事先潜入基地,切断了通往山洞的退路,可这不太可能,那个基地的防守相当严密,沒有人能不被察觉的事先潜入基地,你说呢,刀疤”,他也不可思议的摇着头,扭头问额头有着长长刀疤的教官。
“据我所知,还沒有这样的队伍,除非使用毒气等特殊武器,可这是每个国家派出的特种部队,他们绝不可能使用这种国际上明令禁止的武器”刀疤教练阿布皱着眉头回答。
总指挥艾马拉把目光转向两腮上有伤疤的教练:“鬼脸,你看呢。”被称为鬼脸的教练转悠着两只大眼睛,他的两个腮帮子留下的两个伤疤让他看上去确实显得很诡异,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鬼脸教练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别管他们是怎么被攻陷的了,总之是全军覆灭了,问題的关键是谁干的,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你们国内军方参加此次国际特种兵大赛的特种部队干的,据我所知,每个参赛队只有十二人,如果真是他们干的,那就太可怕了,一支十二人的队伍就将上百人的基地连锅端了,你们想想,这是怎样的一支队伍。”
鬼脸此话一出,周围几人全都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是啊,如果十几人就把如此大的基地端了,这是怎样的战斗力啊。
被总指挥艾马拉称为战术专家的莫塔,从身边慢慢拿起随身携带的俄制德拉戈诺夫sv狙击枪放到大腿上,轻轻拉动枪栓,“哗啦”一声顶上子弹,慢慢举起,对着窗外密林中一支跳跃的小鸟瞄了一会儿,又慢慢放下枪,“哗啦”一声又退出子弹。
他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伸手接住退出的子弹,说道:“沒必要涨别人威风,我们不也是特种兵出身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让他们來吧,好久沒真刀真枪的干了”。
刀疤和鬼脸两位教练听到莫塔的话,不约而同的站了起來,两眼凝视着窗外的密林,是啊,自己也曾经是叱咤风云的特种兵,有什么可怕的,。
“啪”总指挥艾马拉一拍桌子站起來,两眼闪烁着一种近似疯狂地光芒:“对,有什么可怕的,老子都敢在他们政府机关搞爆破,跟他们特警队真刀真枪对着干,也沒见他们有什么了不起。”
莫塔“嘿嘿嘿”的笑起來,他抬起眼望着刀疤和鬼脸,说道:“你们也都是狙击手出身吧,虽说现在改行做了技击和爆破教练,不过老本行还沒忘了吧。”
刀疤和鬼脸两人眼中闪过一丝自豪的神色,使劲搓了搓手掌,也“嘿嘿”的笑了起來。
三人都是极端宗教注意分子,都曾在前苏联解体后的国家内当过数年特种兵,退役后加入了极端宗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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