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万伯看起来却是非常的淡定,只是冲他轻轻摆手说到,“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出发前的准备我会安排,您回去等我的消息便是。只不过到时一路上难免会麻烦姜先生,还望您多多担待。”
姜福听后赶紧起身鞠了个躬说,“不敢!不敢!那我就先回去等您消息了,如果有事需要我福子帮忙,您尽管吩咐。”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内室。
见姜福离开了内室,耗子悄悄把门开了一道缝探出脑袋张望着,在确定姜福已经离开俟宝斋之后,这才在恨恨地‘呸’了一声,轻轻关上屋门之后反身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地说,“你们瞧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德行,他算什么他妈东西?早晚死在钱眼儿里!”
谁知话音刚落,内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姜福从门外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耗子见状顿时满是尴尬,赶忙把脸扭向旁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那姜福似乎并没有听到耗子刚刚对自己的那一番咒骂,这会儿仍然是一副满面堆笑的谄媚模样走到万伯身前轻声说到,“刚刚走得匆忙所以忘记告诉您,那位向导现如今住在克拉玛依。”
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准备离开,当走到我们几个身前时,姜福特意停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耗子一眼后,这才与我们一一道别再次离开了内室。
姜福走后,我仔细回想了一遍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总觉得他话里面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感觉仿佛是在故意夸大自己的作用,于是便问万伯说,“您觉得刚刚那姜福所说的事情,是实话么?”
万伯听后微微一笑,“要问我的话,那他的话只能说是真假参半!恐怕以这姜先生的性格,应该早已去找过那位向导了。关于那座隐城的传说应该属实,至于其他的嘛。。。那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这话虽然说得模糊不清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我却仿佛瞬间就被点醒一样。确实,按说以姜福那唯利是图的性格来看,面对那劫国宝藏的诱惑,哪怕是‘鬼目九卿’这个响当当的名号应该也不足以让他甘愿把那隐城的线索告诉给我们的。
现在既然说出来了那么无非就是两种可能,要么是那所谓的科考队其实并没有找到隐城的位置;要么就是他已经知道了那隐城的位置,但却受制于自己能力的不足,所以不敢贸然前去。
然而不管是哪种可能,姜福把它讲出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利用万伯身后那‘鬼目九卿’的力量,来帮助自己找到那传说中的隐城宝藏!
这对他来说是个两全其美的选择,如果已经知道确切位置,那么有‘九卿’之人随同便定能保齐全身而退;即便他并不知道确切位置,以‘鬼目九卿’那强大的卿族之力,也是一定能够找到那座隐城的。
想到此处我才猛然间恍然大悟,莫非刚刚他在万伯说出‘新疆’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我们的目标就是那劫国隐城。而他是因为担心告诉我们之后会被排除在外,所以才故意做出一副万不得已之下才对我们和盘托出的样子。他这么做其实就是想给我们造成一种他已经找到隐城确切线索的错觉,好让我们不敢轻易地将他这颗重要的棋子甩掉,并以此作为条件来交换同去劫国隐城的机会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姜福这个人的心机和盘算简直都太过深沉了!若跟那侍御掌事一样见财起意的话,那不是很危险么?想到这里,我便把自己的想法和担心如实告诉了大家。
万伯听后摆摆手说,“这点你倒可以放心,姜先生只是一个逐利而为的商人,刚刚会如此煞费心机也无非是为财罢了。而且既然我以‘九卿’之名来找他,那么恐怕他即便真有什么歹意也会有所顾忌的,所以倒不必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你们的事情来。”说着万伯指了指身旁的樊玲和小武又对我说,“只不过,这趟新疆他俩不能和你们一起去!”
乍一听我觉得有些惊讶,但片刻之后便又感觉到一丝安心。这趟沙漠之行确实太过危险,而且在经历了之前宝楼中的凶险之后,我确实也很希望能够把樊玲留下。但转念一想又不禁有些纳闷儿,如果说万伯真是为了安全考虑才不让她去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把小武也一起留下呢?
正当我琢磨着万伯的用意时,樊玲突然站起来十分不满地说,“您为什么不让我去?我绝对不会拖他们后腿的!”
耗子也在一旁帮腔说,“就是啊万伯,之前在那‘九卿宝楼’里多亏樊玲我们才能走出‘迷障诡径’的,她可比您想象得要厉害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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