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赢熋回过头来,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可在那眼球的深处透露出一丝残忍来,陈均突然之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均,你只要服从老夫,老夫定然会保你平安,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说不定老夫高兴之下,或许还会让你做个大官什么的可好?”
赢熋说这话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施舍陈均一般,犹如往湖中丢食,非常随意。
赢熋此人,老谋深算,做事更是不择手段,不会是像这样狂妄自傲的人。但对方此可表现却是非常反常,分明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下官实在不明,还请左庶长明说!”
“我要大月骇廉之事从嬴莹探亲那里就结束,你明白吗?”
这竟然是与秦王想的不谋而合,这左庶长是为了保全自己,可是秦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陈均实在是想不通。
难不成是先放纵赢熋,然后在赢熋最为得意的时候,也就是最为放松的时候,突然收手,一击必杀,斩草除根!就算本来罪不至死的,这下必死无疑,捧杀!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朝堂上的一切岂不是都在秦王的算计当中!什么是帝王之姿,就是帝王之术而已,真是好谋略!
“我要是不答应了。”
此刻对方的行径却是让陈均有些好奇,难道这老贼还留有后手不成?
“哈哈,陈均你觉得老夫今日喊你来就是单纯的浪费时间吗?”
“还请左庶长明示。”
陈均还是一副无知道。
赢熋听完之后并未说话,而是直接朝着阁楼上面走去。陈均也不做多想,直接跟了上去。
陈均看去,这阁楼上面并无特殊之处,这茶具餐饭什么的一应具有,完全就是个住人的地方,无非就是从窗外看去比外界高些。
“你且看那里。”
左庶长左手抬起,指着前方。
陈均过去一看,也并无特殊之处。
只是这府邸中的一个小院子当中……
陈均竟是怔住了!
这院子非常熟悉
……
这不就是自己长大的地方吗,只见这院子当中有屋子有三间,左边的房檐上面依稀看得到干枯的葡萄架,屋子前面是一片菜园。这屋子陈均认得,中间那间有左边那间是住人的,而厨房在右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
忽然从中间那屋子当中出来一个身着青色衣服的那人,看身影是那么的熟悉!
“母亲……!”
陈均双眼通红,歇斯底里的喊叫出来,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来了。
“赢熋狗贼!”
“找死!”
赢熋忽然一声大喝,只见其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气息直击陈均而去,所过之处,屋中的一应家具都是翻到在地,好不骇人!
顿时。
陈均只觉得身体犹如重锤一样,脑海当中轰的一声,感觉整个人震颤起来,气血翻腾。
“哇!”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摔倒在地。
陈均之前的旧伤并未复原,而此刻又添新伤,母亲又被赢熋挟持,这已经是走上了绝路吗?
“哈哈!”
陈均竟然是陷入疯癫一般,痴痴的笑了起来!在这时间,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母亲,可是现在竟然沦落如此地步,连母亲的安危也顾不了,谈何自己。
陈均只有恨意!
恨赢熋!
跟恨自己,愧为人子!
赢熋看到陈均这都模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臣服于我!”
“狗贼,休想!纵是是死,也不会和你苟合!”
陈均双眼通红,双手要不是握着长生家,只怕拳头都握出血来了。
噌噌!
一道耀眼的白光!
忽然间,长生剑剑光大盛,好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悲鸣!
陈均双手握剑,用尽全力,含怒一击。顿时,这阁楼的墙壁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被剑气所伤。
“放肆!”
赢熋轻蔑道。一脚直接朝着陈均踢过来,这速度是极快,犹如闪电一般,霎时又收了回去。快到好像这赢熋根本就没动过,陈均已然挨了这一重击。
这下,陈均竟然是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了阁楼栏杆上面,才堪堪停留下来,否则再往一步,就会直接掉落下去。
“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只要你答应老夫,一切都好说!不然你母亲……”
啊!
“赢熋老……”
听到母亲两个字,陈均竟然是将最后一个“狗”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管自己如何,母亲一定不能收到牵连!
“哈哈!”
看的陈均躺在地上,赢熋眼神当中透出一股得意之色。
“啊!”
此时,陈均双手拄这剑,想要硬生生的爬起来,可身子好像是被万吨巨石压着,刚站起来一点,又是一点一点的滑了下去,这样来来回回几次,突然不止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是双腿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赢熋正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我…咳咳…我有个条件。”
陈均神色萎靡,但眼神中的杀意却是正浓!
“说!”
赢熋倒是毫不在乎对方的恨意,只关心自己的结果。
“我母亲必须安然无恙。”
“呵呵,这个放心,他会在我这里过得很好,锦衣玉食,只要你以后听话就行。”
看到陈均屈服,赢熋露出一丝冷笑,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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