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传染病

    何雨柱勃然色变地质问：“一大爷莫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他认为只要秦淮茹与他结合，孩子是亲生与否都不足挂齿！”

    “看来我必须重新权衡对许大茂的计划。”张宇抚摸着下巴，沉思地自语道。

    在食堂的午休时间，张宇特意搜寻到独自坐在角落的许大茂，走近他并开口：“许兄，吃得还愉快吗？”他手中拿着餐盒来到许大茂面前。

    看着低下头聚精会神吃饭的许大茂，张宇心底微微震动。他对许大茂说道：“许兄，您的脸上怎么回事？”他发现许大茂面颊上有淤青和擦伤，明显是被女性出手所造成。

    当看到是他，许大茂仰起头，深深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我老婆。”还未待说完，张宇便放下手中的餐盒，坐到对面问道：“嫂子打你的吗？”

    许大茂自豪地回应：“那个女人的狠辣程度比我强多了。”听到这话，张宇皱起眉头，这样的暴力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之事。

    许大茂与妻子发生冲突已非首例，娄晓娥就是其中之一，而这一行为已持续多年。

    然而，让张宇意外的是，于海棠如此强硬的态度竟然敢直接针对许大茂，并且在争论中并不落败。

    张宇好奇地问道：“嫂子动手，是否是因为秦淮茹孩子的纠纷？”

    许大茂表情凝重地说：“你应该也了解实际情况，无需我隐瞒。那个孩子使我焦虑，我怀疑那个孩子可能是我的骨肉。”

    张宇故意显现出惊讶神情，说：“许兄，您连秦姐都……有过交流？”他想要了解更多信息。

    许大茂苦涩地回应：“你能理解，作为男人总会犯一些难以避免的错。”

    张宇诚恳地补充：“请听我讲，据我所知，秦淮茹过去情史丰富，凭什么就说那个孩子必定是你的？”他回忆起秦淮茹家庭因为这些复杂情况受累的事情。

    许大茂庄重地回答：“你无法理解，经过详细的调查后，秦淮茹变得不易让人看透。在我们邻居中，我和易中海离她较近。这样看来，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我或者易中海其中之一。”显然他私下做了一番努力查找线索。

    张宇提醒：“但这并不能完全排除她属于一大爷，而且万一真的是你的孩子，你会愿意如对待前任一般与秦淮茹划清界限再娶她吗？”他提出质疑。

    许大茂反问：“我当然不愿娶秦淮茹，可我怎能轻言放弃我生活中可能的一部分？”他内心矛盾。

    下班后，许大茂并没有回到宿舍，而是秘密拜访城里知名的私人医生，那位擅长治疗生育难题。私人医生不住医院，只在家中设立私人诊所服务附近的居民，日子过得很艰难仅能糊口度日。

    许大茂熟知医生的规律性作息，碰巧今日常规看诊没患者上门，于是他急切请求道：“医生，您能否赶快给我做一下检查，查查看我的生育能力是否正常。”

    一眼认出对方身份的医生回答：“不是早给你看过了嘛！你体内肾精过量，导致体质弱虚，所以不易孕育。解决办法是要静养，克制欲望，也许还能提高怀孕机率。”

    但许大茂立即打断：“我指的是，我现在还有没有可能生育孩子？”

    听完这话，医生正欲为他把脉，忽然察觉他的病情恶化：“你没有遵循医嘱，不但没有节制欲望，反而加重了肾精亏损，这是怎么回事？”

    此话听得许大茂深受触动，尊称他为神医。

    在这期间，许大茂没有真正照医嘱行事，私底下频繁追求异性，使情况更加难以收拾……

    “我能说的是，有可能因为您自身精气过度匮乏，生下的孩子可能会有一些先天不足的问题。”语中带有淡淡的失落。

    医生摇了摇头，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行家，早已注意到了许大茂不同寻常的情况。如果是他自己家里那位有喜事，定不会偷偷摸摸来找自己就医。

    最终，医生还是一番调理，给许大茂准备了一些补充品让他带回家去。

    过了几秒钟，张宇步入诊疗室，面对面坐下问问题：“医生，请问我兄弟究竟得了什么病？我一直不明白。”

    一听到这个问题，医生轻轻蹙了眉：“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随意透露给其他人。”

    张宇扬眉展笑，取出一张五元纸币，放到桌子上。见状，医生脸色微微沉郁，严厉警告道：“你收回那些钱，马上离开这儿。”

    张宇再次掏出现金一张，搁置到一边。医生起身站立，眼神中怒意直视门口：“请你立刻出去。”

    接着，张宇迅速抽出更多现金，总数达到两百元。

    医生喉结微微滚动，忍耐着回应：“再不走，我可得通知保安了。”

    随后，张宇开始把一叠厚实的钞票逐一摊在桌上，每放一个，医生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一分。直到实在无法承受这状况，医生无奈之下再次坐下来。

    “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的病情详情，这些钱都归你。”

    经历一番内心挣扎，医生拿出了详细的病历，正是关于许大茂的详细记录。

    虽不懂医书，聪明的医生自动进行了解释：“他的确精元损耗过半，生育几率微乎其微，但这不代表没有。”握紧钞票，他眼神有些寂寥。

    张宇接着问：“那几率到底有多大？”

    医生沉吟了一下：“简而言之，在目前的状态下，让女性怀孕对他来说低于百分之一的机会。”

    闻言，张宇眉宇挑高：“你没告诉他实际情况吧？”

    医生脸颊稍显尴尬，承认道：“确实，我们从不轻易放弃，但这是行业的常规原则。”

    一般来说，医生会给患者留有一定治疗期望的空间，这不是误导病人，而是遵循中医理念：过于负面的想 影响病情发展，病人如何保持乐观，疾病康复进程反而会加快。

    .......

    另一边，秦淮茹出事了。

    “无非是些常见的皮肤病，有什么大不了呢？”但易中海情绪激昂，质问道：“你们是否思考过，为何我们都出现了相同的皮疹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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