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你是碰到了贵人。”他说,那段往事后,大家都陷入了困境,易中海早年间也不见踪迹,连他也与于海棠离婚了。他低头道。
秦淮茹眼神里划过不明意味的光泽,给许大茂夹了一些鸭肉放入他的盘中。
秦淮茹开口道:“过去的我不愿再提及。”
“嗯,好,”许大茂笑说,“你现在发迹了,如果有什么门路能照顾下我这个兄弟该多好。”
秦淮茹回答:“我确实考虑过在中国内地拓展事业,不过离开这么久了,这里的市场环境变化得太快,正需要一个在当地很熟悉的帮手。”
许大茂听见此话就热情洋溢了起来。
“你计划做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我打算办一家外贸公司,我在 还有一些门路,可以搞到很多好东西。”秦淮茹透露。
许大茂谨慎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要走私吧?”
想起以前自己和副厂长李一起搞走私,输的一干二净,许大茂不禁心有余悸:“我要办的是合法公司,通过正当途径进口货物,只是国内这边我得找个值得信赖的人打理杂事。”
许大茂立刻安心,并拍胸保证:“这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吧。在北京城里我还有点门道。”
说罢,许大茂递出一张名片道:“还记得张宇吧,以前住咱那里的。现在他可是发迹了,商业大楼都开了好几座。这是我给你的名片,我们关系很铁。”
秦淮茹平静地接过名片笑道:“小张啊,我记得,听说他还娶了何雨水。”
“没错,就是他,前两天我还刚跟他一块喝酒庆祝。”许大茂得意地说。
秦淮茹沉默地看着许大茂卖弄,但没戳穿他。
“改天咱们聚会聊聊,说不定会有合作的可能。”秦淮茹如提出邀请。
许大茂的脸色略微显得尴尬,但仍硬撑回应:“嗯,我会设法安排。”心里却有些别扭。
看出交谈已接近尾声,秦淮茹如对许大茂道:“许大茂,你听说过哪个中医吗?最近我身体不舒服,西医看不太出来。”
“中医?”许大茂询问:“身体没大事儿吧!”
“大概没什么问题,就是想找好的中医调养一下,国外生活我喝茶太多了,胃总有点小问题。”她解释道。
许大茂说:“以前我认识一位常往来的老中医,姓花。他年龄大了,北京的冬天让他受不住,所以搬去南方住了。”
“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只要医生水平高,价钱不是问题。”
秦淮茹摸出几张钞票摆在桌上,推给许大茂。
一见到钱,许大茂眼睛立即闪烁起贪婪,立刻表态:“小事一桩,我会尽力试下,相信花医师对金钱不会太过计较。”
他不动声色地将那些钞票收入自己的口袋。
“那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秦淮茹笑说,但在微笑背后藏有一丝凶狠。
许大茂的效率不容小觑,次日便通过电话联络了在南方的花平安医师,并转达了一个出手阔绰的病妇想找他出诊的消息。
花医师起初无意千里迢迢来一趟,但在许大茂天花乱坠的说服下,花医师出于财源考虑同意来到京城。许大茂马上要求速度越快越好,并主动承诺会负责火车票的报销。
仅仅几天工夫,花平安医师已置身京城,许大茂亲自在火车站迎接并将其送往京都饭店为秦淮茹看病。
秦淮茹仍旧住在一个高级套房,迎接花医师和许大茂,亲自端水款待。
二人毫无疑虑喝下那杯水,随后人事不知,醒来时却发现已被绑在椅子上,丝毫无法动弹。
“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内心慌乱不已,相比之下,身为医生的花平安更是不知所措。
\"秦女士,我们彼此并无恩怨,初次相见,是不是哪里产生了误解?\"秦淮茹如冷冷地质问:\"20多年前,您是否曾售卖过一种药物,声称吃了能生疹子,表面上看似病的症状?\"
听到此话,大夫花瞬间瞠目结舌,全身一阵鸡皮疙瘩。
然而反应更剧烈的是许大茂:“秦淮茹,你这样说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们当年被人为加害?”
秦淮茹冷笑不止:\"你们都没觉得好奇吗?为何我们的症状如此雷同,世间怎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我已经派人调查,发现有种违禁药有此效果,而这城里有这种药的,仅有您身旁的这位花大夫大人您啊。\"
怒不可遏的许大茂朝着花大夫大叫:\"你为什么要害我?\"
花大夫战栗不止,辩解说:\"我只是个药店的,未曾图害人。\"
秦淮茹如一手抓捏住花的大下巴,恶狠狠地询问:\"究竟是谁当年来找你购药?\"
花摇摇头:“那人我并不认识,他购完药之后我们就未曾再见过了。”
“看你还不肯服软,”秦淮茹放下花,从衣兜里拿出一枚银针,眼神坚定道:“我会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入花大夫右手食指指甲间的刹那,剧痛让他瞬间大汗淋漓。
秦淮茹原本以为五根针后花才会屈服,却未曾想到第二根便迫使他交代了一切。
\"确实不知那人的身份,当初连姓名都不清楚,但后来我在报纸上看过他照片,他是言雨商场的老总,姓张,名宇。\"
闻言,秦淮茹颤抖,那枚银针竟落地。她惊讶喊出:“怎么会是他?!张宇,为什么会是你,他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许大茂歇斯底里吼叫着:\"我不知道他和我们的过往,但我知道我的命和孩子的性命确是由那 所致。\"花大夫神情哀愁:“我真的不知道他与二位有何瓜葛,我只是卖药的人,请信任我。”
秦淮茹脸色沉下来:“我早已怀疑是大杂院的人所为,但没想到会是张宇。”
\"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许大茂奋力挣脱,恶狠狠地向秦淮茹如宣告。
秦淮茹瞥见许的表情,冷哼:“你又能用什么方式去找他 ?\"
许大茂沉默,现实让他清醒:身份悬殊,时间又将近30年,即使想找警察,恐怕也无济于事。
\"我到底该怎么办!\"许的眼红赤血。
面对情绪激动的许,秦淮茹压下了火气:\"张宇不只是夺走我们的未来,还扼杀了还未降生的孩子。\"
这提醒了许:当年秦怀了身孕,张宇的存在让他们失去了孩子。“那……那个孩子真是易中的孩子而不是易中海的?”
秦淮茹如扫视花,断言:“当然。易中海年迈已高,绝非父亲角色的年龄。”
这打击深深戳中心弦,许涕泪纵横:“那可爱的小孩无辜早逝。”
眼见此情此景,尽管内心强烈想澄清,但面对秦的狰狞眼神,花大夫明白最好避免直接揭开伤疤。“夫人,我全盘招供了,能饶恕我吗?”他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20年的辛酸,你怎么补偿我?\"秦淮茹抓住他的喉咙,让呼吸艰难。“饶我一命吧,我是卖药的。”随着压迫加重,花的面容显得越来越苍白。
许目睹此景,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后,秦淮茹才缓缓放下紧握的手,转向许大茂的面庞。“你,你想干嘛!”许大茂的话里含糊不清,他未曾预料过,阔别三十余载的秦淮茹变化竟如此之大,竟敢说出此等话语。
“你是不是渴望为我们的孩子做些事情?”秦淮茹露出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