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姑娘。”
容不霏:“……”这该死的沈昀。
纵使她再担心水沂濪,也没了法子,只能将小香交给百期。好在她知道沈昀是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水沂濪做什么伤身的凶残事。
于是她自己回容家了。
回了容家,容老爷逮着她自是免不了一阵各种询问,无非就是追妻的事。
容不霏被他念叨的实在是太烦,便扔下一句:“爹,你放心,追妻快回来了,他会娶我的。”
容老爷面带怀疑:“确定?”
容不霏:“当然确定,爹等着就是。爹,我回屋了。”逮到机会,她连忙就跑了。
追妻个毛线追妻,根本就没这号人。
她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门竟是又见到叶鹫在她房里。这回更是过分,他竟是和衣躺在她的床上睡觉。
纵使她脾气再好也不由快要炸毛了,她赶紧过去就推他:“你起来,你快给我起来。”
若被人闻到她被子上有男人的味道,这让她如何是好?最重要的是她受不了她的床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叶鹫睁开眼看到她,似乎有些意外,他坐起身:“你终于回来了。”
容不霏继续推他:“你快起来,若被人闻到我床上有男人的味道,就不好了。”
叶鹫倒是满脸无所谓:“最近我一直在这里睡,人家要闻到就早闻到了,无碍。”
容不霏愣住:“你一直在我房间睡?”
叶鹫勾唇一笑:“对啊!我挺喜欢你的房间,而且被子上有你的味道,我闻着睡的也香。”
容不霏不由想起他之前对她的表白,脸色有些不好了:“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能不能别这样?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叶鹫自是不喜欢听她这话的,抿了下嘴:“你不喜欢我,与我喜欢你并不冲突。”
“可你睡我床,就让我觉得你这个人与我非常有冲突。”容不霏见他还坐在她床上,不由又催促了下,“你还是先下来吧!”
不知怎的,叶鹫此举让她莫名觉得非常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事情要发生。
叶鹫不但不下来,反而突然又道:“你以前叫容霏霏,后来改名叫容不霏?所以你喜欢人家叫你阿不?那,阿不,我们成亲吧?”若仔细点,不难发现,他虽看似大大方方的,实则身子却是僵硬的。
容不霏蹙眉:“你知道我会拒绝的。”
叶鹫终于从她床上下来,站起了身:“无碍,我只要你知道我的想法。我想努力娶到你。”
容不霏抿了下嘴,不想与他拖泥带水:“你根本就没必要努力,我说过不会喜欢你,就不会喜欢你。”
“因为追妻?”叶鹫掩下眼底的黯淡,“可他已经消失很久了,说不定他就是不要你。”
容不霏:“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啊!”
“无碍!”大概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叶鹫看起来倒挺能承受她的毫不给希望。“我只是想努力娶到你。”
“你……”容不霏突然打了激灵,只觉得一股森寒之气瞬间凉遍她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抬头朝窗户看去。
当她看到站在窗户外看着他们的沈修珏时,瞬间僵硬在原地。
此时的沈修珏是真真正正的沈修珏,穿的是他素来爱穿的浅色宽大衣袍,那张脸上本是所画出的那些许粗狂已完全被透着一丝阴柔的净秀给取代,衣袂飘飘且容颜绝世的他如天将神谪。
他腰间已不再佩带宝剑,她知道他袖间已和以前一样藏着银针的针囊。
现在他确实看起来更舒服些,自然些。只是当下他脸上那乌云密布般的黑沉实在是太吓人。
容不霏不由又打了个颤,下意识想躲到叶鹫身后。可想到沈修珏现在生气估计就是因为叶鹫与她共处一室,而且叶鹫打不过他。
思此,她赶紧离叶鹫远了些。
叶鹫看着突然又换了一副模样的沈修珏眯了眯眼。
沈修珏干净利落的跳进来,过来一把将正在打着哆嗦的容不霏拉入怀中。他贴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阴冷道:“厉害啊!我这算不算是抓到自己媳妇与别人私通?”
容不霏:“……”
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