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现在要是再给他上一道法式大餐和一瓶红酒,旁边的钢琴上要是再坐一个黑人乐师弹奏一曲那才叫完美。
可惜想法始终是美好的,现实却事与愿违,椅子跟桌子上布满了灰尘,脚下的地摊上华丽的花纹斑驳脏乱,钢琴上面摔着半截破酒瓶。
就在郝仁正在喜滋滋的想着的时候,从二楼楼梯上直接跌下来一个人,咕噜咕噜一阵滚动后,从上面掉下来那人脖子咔嚓一响,惨叫一声后就歪头不动了。
郝仁抽着烟走上去蹲下身来拍了拍那男子的脸,一口烟吐到男子脸上说道:“嗐,活着言语一声。”
见没反应郝仁站起身就要上楼,地上那男子哼哼了两声,郝仁嗯了一声转身蹲了下去,地上那男子面容扭曲着看起来十分痛苦,显然是跌下来时把脊椎摔断了。
“哟,还有气呢,命挺大的吗。”郝仁从兜里掏出来一瓶生命药水顺着男子嘴里灌了下去。
“就在这躺着,一会儿就好了。”郝仁转头上了楼梯。
二楼挤满了人,粗略看去大概有五十多个人,一只约有一米的螳螂正被这些人手里拿着长刀和木棍逼到了墙角。
地上躺着好几个正在呻吟的男子,有的大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大口子,有的肚子上破着一个大洞,伤口上血正潺潺的往外流着,看那样子没多久就能断气了。
那些人围成一圈看着那只螳螂,螳螂身上一条腿被打掉了,上面流着绿色的血液,那些人都看起来一脸的紧张,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布着伤口,就这驾驶估计没多久这只螳螂还真就冲出去了。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郝仁的到来,巨型螳螂正冷冷的看着围着他的那些人,三角形的大头上插着半截钢刀刀刃。
螳螂一动,两只镰刀爪子朝前面一划,出乎郝仁意料之外的是,面对螳螂的攻击,那些人竟然没有后退。
两个男子朝着螳螂怪的一只爪子上扔出去了两件军大衣,之后直接就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那只镰刀爪子,而螳螂怪另一只爪子直接就朝着一名男子背部砍了上去。
队伍里的其他人也不含糊,棍棒长刀齐齐挥动朝着那只螳螂就打了上去,这方法倒是十分见效,那只螳螂左右无法顾及,被一群人围上去就是一阵暴打。
郝仁刚开始还对这群人的这种土办法感到好笑,但看到确实对这螳螂造成了伤害,看着那些人手里的武器郝仁又没再说什么,要是自己手底下有这么一群人自己该有多省心。
就这么想点儿事的功夫,那些人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一个离螳螂头最近的一个男子被那螳螂大嘴一咬直接叼住脖子就撕开了一个大口。
血液喷的绿色的螳螂头变成了红的。紧跟着螳螂翅膀一抖,那些人一下就被弹开了,那只螳螂就像是发疯似的举起爪子就朝那个还拿军大衣包着另一只前爪的男子背上砍了上去。
那男子连连惨叫了起来,背上一片血肉模糊,却还是狠狠的包着螳螂那只爪子不撒手,其他围着的那些人一鼓气,大吼了一声拿着手上的钢刀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