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南宫平拦住,后者笑着道:“闫兄,君子重诺,此行陶船长劳苦功高,我们还应该按照约定,先让陶船长和李队长各观鉴三日才对。”
陶船长哈哈大笑:“还是南宫先生厚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向前走了半步。
闫文之顿时眼神一急,想要说些什么,却感到南宫平拦住自己的手用了点力,心思一怔,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一边李队长察言观色,本来欲上前的步伐也停了下来。
只有陶船长靠前了石碗,因为站得靠前,并没有察觉到三人的举动,加之被眼前事物诱惑离不开眼,几十年的睿智沉着不觉抛到了一边,忍不住向碗口轻声问出了此行的最终追求:“1949年,GM党战败后的运金船究竟沉没在哪?”
说完压抑呼吸,静静的等待答案。
过了几分钟,在四人全神注视的目光中,这口石碗,什么动静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陶船长脸色变得难看,回头质问着南宫平,后者盯着石碗思考片刻,说道:“但凡灵物何必又用语言沟通,陶船长不如用心试试?”
“用心?”陶船长皱了皱眉头,看着石碗有些恍然,双手捧住石碗,闭目于心中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随即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石碗中那晶莹的液体开始流转,缓缓的,形成了四个古代华夏文字:
余者皆灰!
字迹一闪而过,随即只见陶船长保持着捧碗的样子,皮肤以肉眼可查的速度变得灰暗,整个人连同衣物很快变得像石头一样,风一吹,化成了漫天灰尘……
……
“南宫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好全面的思谋,也好狠毒的心肠。”眼见陶船长成做飞灰,李队长凛然之后不禁冷笑,“可惜两位别忘了,来这里的人,有一半可是我的人!”
南宫平摇头道:“李队长骚安勿躁,陶船长死于非命确实非我本意,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现在明显全知诫言就在眼前却无法使用,相信现在我们又有了一个共同的难题。至于陶船长的事,他命不好,也怪不得谁。”
“不错。”闫文之暗自擦了把冷汗,刚才要不是南宫平拦着他,现在变成灰的人就是他,心悸之余,接话道:“取到全知诫言才是最重要的。”
李队长面无表情:“那好,就还请南宫先生参谋参谋,为什么这全知诫言变成了杀人器。”
“大概……是因为我们作弊了,没有经过那片峡谷……又或许是……”南宫平思维急速旋转,沉吟间忆起石碑上的字,眉头皱慢慢皱紧,“石碑上说的‘唯人可取’,这个人到底是何意?”
“哈哈哈,这么简单你们想不到,因为你们都不是人啊!”
就在南宫沉思之际,一道嚣张而猖狂的笑声在身后响起,听到这声音,闫文之和南宫平脸色瞬间大变,同时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迅速向身后望去,见到了一位眼戴墨镜,衣着毫不将就,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的少年。
他,不是古易是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