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最后全赖几位狱主出手挽救,一边贴符,一边布阵,好歹把屋子给保全下来。杜鉴之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已经什么事没有,只见到满院子生面孔在那你一句我一句调侃缩在角落里安静如鸡的殷流采。
在杜鉴之眼里,殷流采一直挺能的,大宗弟子,修为不差,出身颇好,又有个好师尊,那叫活得风生水起神采飞扬。乍一看殷流采安静如鸡,被挤兑得缩在角落里瘪着嘴不言语,大感不适应:“殷道友。”
“杜鉴之。”
殷流采才招呼一声,狱主们就围上来,冲杜鉴之上上下下打量:“啧,好个斯文俊秀小白脸,十三素爱这样的。”
“比如界主?”
“嗯,比如界主。”
杜鉴之只听见前边那句,后边那些,狱主们都是私下传音。殷流采见状,决定还是出于道义,搭救盟友于水火:“找我有事是吧,走,我们先去,这里留给我这帮兄长们解决便可。”
拥有十几名兄长的大宗弟子,越细想越可怕……
杜鉴之瞬间把殷流采的危险程度提到最高,他也瞬间从脚底板到脑子都是一激灵,连忙说:“是,水田里生了虫,叶子有些卷,得去看看才行。”
“那我现去,兄长们待我回来,晚上再给准备美味佳肴。”殷流采说完就溜,脚下丝毫不见停,平日里越过门槛总要一只脚站定,另一只脚才抬起迈出,今天不是,飞一般双足腾空跳过门槛,眨眼便跑出几十上百米去。
“那真是你兄长?”
“算是吧,不是亲的,但也是兄长。”
不是亲的还好一点,杜鉴之虚虚抹把汗,道:“水田里确实生了虫,好些叶子起卷,守在田边的老庄头愁得坐都坐不住,说叫卷叶白蛾,一旦出现,整个田的秧苗都要遭殃。轻则减收成,重则可能颗粒无收。”
“这么严重?去看看再说。”像这样的时候,殷流采仍然会惦记一下袁大爷。
他们到水田边的时候,已经有许多农人围在那里,他们有商量该用什么办法除卷叶白蛾的,也有说该怎么减少损失的,更有许多已经下田拨弄着秧苗观看的。老庄头则一直在田埂上等着殷流采和杜鉴之,待看到他们二人,连忙迎上来:“殷姑娘,杜少司,你们快来看,我们已经了好些卷叶白蛾。要放以往,我们是没法可想的,如今只能看殷姑娘和杜少司有没有什么法子。这卷叶白蛾最可恨,除非一把火烧了,不然今年田里有,明年还会长,这地连着附近的地都不能再耕种。”
一听后果这么严重,殷流采蹲在田边冥思苦想,但无论她怎么苦想,都只能驱虫,不能杀虫。驱虫不是什么难事,卷叶白蛾幼虫期,弄点花椒水大蒜水都能把幼虫薰跑,但薰跑了会到别的地里去,附近全是连片水田,又能驱赶到哪里去。
“殷道友,你怎么看。”
还“元芳,你怎么看”呢,殷流采皱眉地暗在心里吐一句槽,站起身来问农人:“以往这出事卷叶白蛾,都怎么办?”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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