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一声怒吼,怒火化为实质的火焰一下子就把蛛网给烧着了。
火苗迅速扩大,烧的蛛网“哧哧”作响。
马上,缠在身上的蛛网被烧断,天池又紧跟着掉落下去。
在空中,天池大喜,终于逃脱蛛口吗?
“吱吱!”
巨蛛怒了,猎物,毁了网,如今还想走?竟也跟着跳了下去,其中一肢忽然暴长往空中一捞,又把天池给捞了回来。
在巨蛛的屁股后面,一根蛛网已崩的紧紧的,把蜘蛛连同天池挂在空中。
天池脸色巨变,提起拳头猛的向蜘蛛脚击去,想要一拳把它给砸断了。
可是巨蛛比他更快,嘴中伸出一根巨刺瞬间刺入天池体内,同时射入大量的有毒液体。
天池一阵巨痛,紧接着头脑发昏,眼前一阵模糊,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巨蛛几肢连动,翻滚着天池的身体,并拉着屁股后面的网把他缠住,不一会儿,天池就缠成了一只正待羽化飞天的虫蛹。
但他不非真的虫蛹,更不能飞天,他如今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食物。
“吱吱……”
巨蛛满意的看着它的杰作,拉着“食物”延着蛛网向上爬去。
……
太阳下,草原上。
劲风吹,欢声笑。
一位约摸七、八岁的女孩赤着双脚,迈着欢快的脚步,踩在柔软的青草上,在奔跑。
女孩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呼,显得兴奋极了。
受到女孩的感染,草原上的风也兴奋了,它带着花儿跟着女孩在空中飞舞。
女孩一蹦一跳的走在了最前方,与花儿共舞,与风儿同行。
女孩稚嫩的脸上粘满花瓣、残叶与泥巴,显得有脏,但即使这样也掩不住她天真无暇的笑容,她的笑是那样的清纯美丽,又是如此的高贵圣洁;她那轻盈的身子,更似一只超凡脱俗的精灵。
“精灵”欢快极了,她的后方,一位老翁紧紧的跟在后面,露出一脸焦急的神色,就差没哭出来。
只见老翁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发髻都跑散了,边跑边叫着:“丫头,快别跑了,那里危险!”
看着越走越远的丫头,老翁真是又悔又急,悔的是不该带她来深渊禁地边缘玩耍,急的是自己年老体衰,早已不复当年了,如今连个孩都追不上。
就在老翁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精灵”居然不走了,老翁喜极而泣,大叹这位祖宗终于舍得停下来了,刚才忍着没有流下的泪水,这下却怎么也堵不住了,真可谓是老泪纵横啊!
“爷爷,快来。”只见孙女叫道:“这里有一位姐姐睡着了。”
“又有人从那里飘过来了吗?”老翁擦拭着老泪,却放慢了脚步。既然碰到了人,丫头出于好奇肯定会待在那里不走了,老翁焦急的心也放了下来。
老翁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擦完眼泪又来擦汗水,待体力恢复几许,这才加快脚步向前奔来。
来到近前,只见一位清秀少女横躺在青草上,不知死活,老翁蹲下身来,这才发现少女胸口处微微起伏,心下一松,还好没事,少女只是晕厥了而已。
老翁拔出一株草,放在少女鼻孔前,来回挠,想要把她给弄醒。
“爷爷,你在挠姐姐痒吗,爷爷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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