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也!”程畿说罢竟欲磕头谢罪。
见闻,庞羲一把拉住了他,哈哈大笑道,“季然啊,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老大人,也是精神依旧,雄风当年啊!”程畿赞道。
“老喽,老喽,这益州上下啊,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庞羲引着程畿进了席,半开玩笑道。
程畿闻言,眼眸精光一闪,他猜出了庞羲的意思,这是要招揽自己扔出的探路枝啊!只见他躬身一笑道,“老大人离开巴郡这几年,巴郡上下无不无时无刻想念老大人,畿这次来成都除了觐见主公,报晓巴郡诸事外,便是希望能再次聆听到老大人的教诲”。
(勿疑,庞羲曾为巴郡的太守,程畿是巴郡阆中士族,故程畿称呼庞羲为老大人。)
庞羲一听,知道程畿这是暗示自己愿投于门下,顿时更喜形于色了,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畅快!他微微笑道,“今日见季然,老夫甚为喜之,定要不醉不归,来人呐…”
转瞬三天即过,夕阳西下,荷花池边,吴大胖子搞了个露天家宴,这次家宴的人比较多,除了费伯仁一家子和心腹,权势大佬之外,还有吴正一家。
月姬自两天前得知自家老爷要在拜月节的前一天搞这个家宴,便忙里忙外,不知消瘦了几许。
吴大胖子倒是自在的狠,每天除了和自己的表兄费伯仁费观叙叙亲情之外,便是抱着五六岁的胖娃娃费祎逗乐了!每当捏着自己的侄子软乎乎的脸,吴大胖子都会心旌摇曳,父爱泛滥,想要立马生出个胖娃娃来,只是和月姬咬耳朵多年,始终没有子嗣。
他也曾让福寿神医华佗给他检查过身体,华佗告诉他,他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出来了,自己没问题,那就是月姬儿有问题了?可究竟是什么问题?吴大胖子不敢说,也不敢问,因为他怕失去。
“四酥酥,祎儿给您背首诗可好?”胖娃娃费祎奶声奶气,口齿漏风,对着吴大胖子道。
刘璋,字季玉,洪荒古代家里兄弟排行是按孟(伯)仲叔季…排名,孟是家里老大,但却非嫡母所生,如曹操曹孟德,翻译出来就是庶子曹操曹大德;伯也是家里老大,但却是嫡母所生,也就是说既是嫡子又是长子,如孙策孙伯符,翻译出来就是孙策孙大符;仲是老二,如董卓董仲颖,司马懿司马仲达,翻译出来就是董卓董二颖,司马懿司马二达;叔是老三,如王修王叔治,翻译出来就是王三治;季是老四,如刘璋刘季玉,翻译出来就是刘璋刘四玉…所以,费祎叫吴大胖子(刘璋)为四叔。另外再说一个老幺,老幺也称呼为幼,如马谡马幼常,翻译出来就是马谡马小常。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却说吴大胖子听到小费祎的话后,惊讶的眼睛儿一眯“好,好,我家祎儿如今倒是会背诗了,为叔且听听”。
小费祎从吴大胖子怀中挣开,背着小手,学着老学士的样子,摇头晃脑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楚人爱菊。自赢秦以来,世人盛爱春兰。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春兰,花之弘毅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楚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春兰之爱,宜乎众矣!”
一篇吴大胖子当日为堵住顾老牛和世家们嘴而改编的《爱莲说》从小费祎口中漏风发音的吐了出来。吴大胖子听罢,硕脸如同绽放的大红牡丹,一把搂住小费祎道,“好,好,吾家祎儿实为吾家小平仲也!”
“酥酥,谁是小平仲啊?”小费祎很疑惑的盯着吴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