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界之中依旧保持着一丝心智,这才艰难的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只是将暴君包裹起来。
看到一道黑影闪过,晟轩心中一惊,“难道有刺客?”再不急多想便闪身来到山下洞穴,飞身进洞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只见洞顶倒挂一个巨大的丝茧,这丝茧他却认识,正是与当初自己被缠绕时一般无二,让他一眼便看出是出自维纳之手,但里面究竟包裹的又会是谁?
晟轩轻轻的跃起,用手抓住那丝茧,然后手指轻轻戳动一下,听见里面呜呜的叫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隐隐感觉仿佛是暴君,不由心中一愣,新郎怎么会被新娘掉在洞顶?难道打算留作夜宵吗?不由心中一阵坏笑。
丝茧在被戳动以后,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但维纳的丝茧何等坚韧?又怎是那般好摆脱?终于在一次次扭动以后,里面传出了一声呼喊“外面可是晟轩兄弟,快放我出来。”
听到这喊声,晟轩偷偷一笑,不过这热闹看来已经看到头了,于是抽出问断嘶嘶几声砍开一个缺口,里面暴君猛力一挣咔的一声整个丝茧破裂开来。
只见暴君此刻一脸窘迫,看着晟轩那依旧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由脸上一红,“不要问我到底怎么回事,维纳朝那个方向走了?”
听到这话晟轩不由心中犹豫,难道暴君窘迫被自己看见而至迁怒维纳?正想着,暴君焦急说道“我知道不怪维纳,怪只怪她那该死的血界,现在她正处于混乱之中我怕她有危险。”
听完这句,晟轩赶忙带着暴君出了山洞,随后朝着一个方向一点指,“我只看见一道黑影朝着那方向急掠而去,相信应该是维纳吧。”
还没等他说完,暴君已经化作一道虚影追了上去,而晟轩犹豫片刻后也跟着追了上去。
此刻维纳却是处在危险之中,犹豫内心对血界的抵抗导致血界狂暴的反噬,让她的心智更加迷乱,已经分辨不清危险的存在,而此刻她正置身那溪谷的边缘,也许下一刻便会用暴力直闯而入。
只见维纳真身那巨大蜘蛛身上的黑光不断流转,突然一声暴喝便要冲进那光幕之中,却见突然眼前一晃,一道白影闪在身前,只见一头巨大的白熊一把将她抱住,维纳当即剧烈挣扎,随后一口便狠狠的咬在了暴君的肩头。
那剧毒的毒液顺着锋利的牙齿进入了暴君的身体,顿时引起一阵剧痛,仿佛半边身子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他依旧坚持着抱紧维纳不让她脱出自己的怀抱。
正在这时,晟轩赶到了跟前,暴君急忙喊道“还不快帮忙?”晟轩赶忙应了一声便冲到近前,但却手足无措,“到底该怎么帮?”
“想办法将她唤醒!”暴君已经开始怒吼了,看来维纳马上便会挣脱自己的怀抱,接下来再想控制可就难上加难。
听到这话,晟轩纵身跃上维纳后背,随后对着那巨大的头颅慢慢的按下右手,随即一股精纯的内力带着一丝道力注入了维纳体内,渐渐的将那体内的狂暴安抚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晟轩感觉自己已经拼劲全力的时候,维纳体内的狂暴才终于平复下来,而暴君此刻已经脸色惨白通身是汗,看来这巅峰魔兽的暴走果然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晟轩只感觉身体一轻,不由软软的瘫坐在维纳化身那宽阔的后背上,随即脑中一阵眩晕眼见便要昏厥过去,这可比一场大战还要累人,突然体内一股能量开始蠢蠢欲动,而晟轩已经再没有力量去压制,只感觉那力量猛然涌出,瞬间沾满了正个身体。
随着那力量的猛然涌出,晟轩的身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而身边一道道飓风闪现,正是那早已被那神秘人抹去神识与狂暴的逆鳞之力,虽然已经被抹去了鳞皇的神识,但那力量本身的强悍依然不是那般好驾驭,趁着晟轩体内道力大减之时,这力量在此爆发出来。
暴君刚刚落下的心在此悬了起来,赶忙松开紧抱维纳的巨爪,闪身化作人形便飞扑上去将晟轩抱起,此时才感觉到晟轩体内涌出的飓风仿佛一道道风刃一般,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忙用自己的力量强行压制。
好半天之后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说道“快将他丢进这光幕,也许只有那里面的力量才能让他彻底压制。”听到这话暴君急忙转身,只见身后地上正趴伏这一个美艳的女子,不是维纳又会是谁?刚刚的暴走同样耗尽了她的全部体力,此刻正焦急的撑着虚弱的身体看着二人。
暴君再不迟疑,手上一用力,远远的将晟轩抛进了光幕,顿时那光幕一闪便将他淹没在其中,暴君这才转身抱起虚弱的维纳,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着新房走去。
第二天,两人的力量才稍稍恢复,此刻前来道贺的魔兽纷纷前来辞行,看见两人脸色不由暗中偷笑,而地行龙却一脸坏笑的吼道“暴君,就算娶到了我们月舞森林的第一美女也不必那么卖力吧,小心自己身体呦,哈哈哈。”
听到这话众魔兽也都跟着哄笑起来,顿时让暴君脸色紫红,想要解释但却觉得更加难以开口,不由狠狠瞪视地行龙一眼“滚,老子可不像你那么没出息。”但也只能说到这里而已。
众魔兽再说笑一阵后,便纷纷离开了巨熊谷,一场热闹的婚礼在此刻也真的圆满结束,虽然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插曲,但总算是有惊无险,接下来将是月舞森林中各种势力的巨变,原来为了平衡彼此关系而留出的势力真空地带将渐渐被填满,而那隐藏在森林中残留的魔族势力也将一一隐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