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山的事实面前,没有人会站出来为那孙子说上一句话。
“可是,最后的最后。”警察大叔坐在警车的驾驶座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尽全力的拉住了受害人的父亲,好让他不要做出出格的事儿来,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我们在场的说有人都没有预料到。”
“那是什么?”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问道。
“那个明明只有五六岁的小孙子,看着混乱的现场,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厨房,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取下了碗橱里的刀具。”
警察大叔,回忆这件事儿的时候,心头还是会泛起一阵恶寒来,“这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会随随便便的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就很随意的,一脸无所谓的……”
气氛沉默了,警察大叔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个案件虽然过去很多年了,可案件后的冷酷与可怕,如梦魇一样,深深的缠绕在了警察大叔的心头,即使他这样的履历丰富,也无法克服,并挥之不去。
我一直作为一个旁听者,听完了警察大叔的论述,心头也不禁的发起一阵恶寒,就算这位大叔没有详细说明当时小孙子死状的惨烈,可就他脸上可见的恐惧来看,那个小孙子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对生命的轻视,对生命的残忍对待了,说白了——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心里变态吧……
“那么为什么要提及这件过去了这么久的案子呢?”坐在警车里,我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对警察大叔问道。
“只是,突然想到了,随便说说罢了。”警察大叔点起了一支烟,顺手关掉了警车上的车载无线电,立即改口的向我说道,“因为,我前几天就好像碰到了那个老奶奶,就是那个在我面前直接消失,监控中,显示为橡皮人的那个。”
我皱着眉,“你是说……这几天孩子的失踪事件就是和那个痛失孙子的老奶奶有关咯?”
“不光是这样。”警察大叔拿出了一个报告单和一个执行说明,“简兴,你看这儿,这是哪位老奶奶的火化执行单,老人家在失去孙子后因为精神萎靡,就被当地居委会安排到了敬老院,两年后,也就是一个星期前,寿终正寝了。再加上她无儿无女,没有可以联系到的后人,所以当天就被送到了火葬场,进行了火化。”
警察大叔重新打开了车载的无线电,意味深长的说道,“按理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就应该惩奸除恶、破除迷信,可现在我也年纪大了,有的东西也越来越看不清了,哪比得上二三年十岁年轻气盛的时候……”
听着警察大叔的感慨,我的心里也渐渐的做出了个判断——很有可能是老奶奶的灵魂回来复仇了,而至于为什么要挑小孩子下手,很有可能是出于对自己孙子的思念,或者对“害死”自己孙子的小孩子们的怨念吧。
诚然,这个老奶奶确实是承受了许多命运的不公平,可她要变作厉鬼回来危害同样无辜的孩子与家庭,那就是我所不能忍受的了,不论怎么样,如果现在整日作乱搞得城里的人人心惶惶不得终日的话,我怎么样都要消灭她。
看时间也越来越接近深夜了,我叫醒了额后排座位上,还在睡觉的常开,“醒醒,我们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