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块被劈碎了的案板则砸倒了两个不相干的路人,惹得那俩路人的朋友们好一阵不满。
“你给我站住!有本事和我好好打一架,下了毒还不敢承认,算什么血法宗的人?”姓关的汉子一路追着姓金的,撵着跑了一路,可说什么也比不上姓金的敏捷,更别谈追上追不上的。
姓关的怒了,停下来跺了跺脚,抱起地上的酒坛、席案就扔,想凭自己全力丢出去的物件来击倒他。
不过这样一来,那些原本打算安安稳稳看戏的人就要叫苦连天了,吃得好好的,忽然就会有一只劲道十足的空酒坛子落到你头上,饶是你铁打的头颅也要被砸出个凹来。
更要命的是,这老关砸东西要是砸得准也就算了,大家大不了避开老金就好,可他又偏偏没个准头,谁都不敢抱住从他手里飞出来的物件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如此一来,众人心里反不会责怪老金无事生非,统统指责起老关伤及无辜了。
“老关?!发这么大的干什么呢?你要觉得我卑鄙无耻的话就朝我来好了,砸来砸去的,净拿这里的朋友撒气。”老金仗着自己飞檐走壁的功夫,一直与老关周旋着,到后来也不怎么怕他了,坐在房梁顶上,对着下面吹胡子瞪眼的老关好一阵嘲讽。
明明知道这是老金故意而言之的,这老关还是气得眼里直要迸射出火花,脸上肌肉微微作颤忽然一声暴喝,抓过别上的一名尸解门门徒,运足气力朝老金那边丢了过去。
“哎?!”老金也没想到这次老关会丢得这么准,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名门徒已经飞到眼前了。
毕竟飞来的是个人,老金下意识的想将其接下,可双手刚这么一拉就感觉自己像是拉住了一辆飞驰的货车,两只手臂立即就酸胀难忍,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身体一侧将那名门徒再次甩了出去,以防撞到自己,省的到最后大家都性命难保。
“啊啊啊啊!”尖叫声并没有变成惨叫声,就戛然而止了,因为本来被抛出去时受到的力就大,接着再被房梁上的老金用力一掼,那名门徒就和炮弹一样飞了出去,直接一头撞在墙上,摔成了肉泥,各种器官黏黏地糊了一墙。
“喂,老关你干什么呢!”老金看到死人了,知道事情不能再随便下去了,干净从房梁上跳下来。
“哼——”即使是死人了,老关也没打算就此罢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老金,弯下腰拾起了一坛子装满了白酒的酒罐子。
“老关,你这是要动真格的?”老金见他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慌乱了,赶紧抬头看了眼犴干,发现他正安然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喝着他女儿倒过来的酒水,好像刚刚死的不是他手下的门徒一样。
“我说,老关,我——”
话未说完,那老关已经兀自喝下了一整坛子的酒,忽得一睁开眼睛,瞳孔已经变成来了新月状,一声非人的吼叫从他口里发出,沉重响亮的兽吼充满了整个宴会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