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耍我的可能,如果来找他的人找不到他自然就会派些人在那里盯梢,我今天去过他的店,也顺便打听过他的事情,这样就很有可能被那些人给盯上,而且听老金的口气那些盯梢的人绝对是敌非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离开这里,要想知道这些事是怎么发生的只有明天当面问老金,我和洛洛简单说了下然后各自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了就下了楼,走到楼梯口前我还小心的猫着腰往外面探了探,一看没人拉起洛洛的手就迈步往外走,心里不断的在告诫着自己千万要镇定,就像平时两人出去吃夜宵一样,我不敢保证没人在暗中盯着我们,如果真有人而且给他们发现了什么不对的话,到时难免会陷入困境之中。
因为是旧住宅,我的车停在小区外面,不过好在路也不是很远,也就五分钟左右,当进到车里后我才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这时洛洛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想问她怎么了,转过头去就看到她给我使了个眼色,从车窗外的后视镜里我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两个黑色的人影正向着我们慢慢的走来,忽然我想起了那个矮胖男子嘴里描述的那两个人,“咔”的一声我立马发动了车子,挂了档就开了出去,最后从后视镜里我向后看了一眼,那两个人并没有追上来,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似乎一直在看着我们,看的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两个小时后我和洛洛顺利到了杭城,我试着拨打了老金先前的那个陌生电话号码,人工服务温柔的提醒我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免有点生气,我现在就像被人用布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别人让我往东我就得往东走。在车里抽了根烟后,我和洛洛住进了一家连锁酒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联系到老金,不过那小老头既然说明天会再联系我就一定会打来,我也不用一直守着电话,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我就睡着了,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大早上。
洛洛起来后也没有出去做晨运,我简单收拾了下就陪她出去吃了点东西,一路上我们还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被人跟踪,一直到了将近中午老金才打来电话,用的还是昨天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你们两个都平安到杭州了吧?”我接起电话就破口大骂:“去你的,金老三今天你给我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了,这特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现在人在哪?”电话那头的老金不紧不慢的说着:“你身边有纸和笔没,我把地址报给你你记下,到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让人出去领你们过来,还有路上万事小心…”
半个小时后我和洛洛到了老金告诉我们的地方,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老金让我们在那等一会,于是我在车上抽了一根烟,过了没多久外面就开过来了一辆面包车,还是辆五菱宏光,前前后后的玻璃上都贴上了遮阳膜,看不清里面的东西,车身上面也沾满了土渍,显得脏兮兮的,对方停在了我们边上就摇下了车窗,我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天的胖子,只不过他今天带着副墨镜,嘴里叼了根烟,看我也摇下了车窗,他用手把墨镜往下一拨,歪着脑袋看着我:“二位,久等了吧。”我有点尴尬,主要还是怕他认出上次在百井巷是我撞了他:“也没多久,你带路吧。”那胖子朝我们瞟了一眼后说道:“那就走吧。”然后拉上了车玻璃,自顾自的往前开去。
我跟在胖子的车后面,洛洛坐在副驾驶上疑惑的问道:“你就那么确定老金是让他来接我们?”我尴尬的挠了挠鼻子看着前面摇摇晃晃开着的面包车:“我见过他,可能他不记得了,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洛洛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在多问,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这一兜就是一个多小时,当胖子的面包车摇摇晃晃的靠边停下来时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小村方上,我跟着他把车子靠边一停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洛洛坐在车里看着我似乎还有点担忧,我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刚想安慰她几句,就看到胖子从前面的面包车里走了下来“哐”的一声就甩手关上了车门,手里还拎着瓶矿泉水,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喝下了大半瓶,然后长吁了一口气,满意的拍了拍肚皮,我以为他接下来就会带我们去找老金,结果他一把拉开了后座上的门,那阵金属摩擦时发出的“呲啦呲啦”的声音听得我这叫一个牙疼,我还在心思着这家伙平时也不去给车做个保养,门都快生锈成一块了,这时从后座上慢慢的走下了一个人,我一看,特娘的老金一直在车里,这小老头看到我后还冲着我笑了笑,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我和洛洛跟他走。
走了没多远就到了一幢小别墅前,前面是一个小花园,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盆栽,还放着把藤椅,看上去这几天这小老头过的还挺舒坦,进门后老金给我们拿了几把椅子,每人泡了一壶好茶,自己就靠在了藤椅上吧嗒吧嗒的抽着他那杆旱烟枪,胖子掏出烟递了一根给我:“我叫王艺睿,摸金校尉。”没想到这胖子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人到是有个文雅的名字,接过烟我和他握了握手:“胡梓依,她是我女友,洛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