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叙叙旧,闲聊了一会。
公孙信见三人虽然面上欢喜,却带着些愁容。
公孙信问道:“你们面露愁色,有什么话,不妨和我说说。”
“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保正哥哥回来的正好,哥哥正不知怎地,赌钱只是输。却不晦气!若说哥哥不赢,我也输得赤条条地。你帮我劝劝他。”阮小七看着阮小五开口道。
“保正面前,说这话干些什么?”阮小五有些微怒道:“我输只是时运不济,总是会赢回来的。”
“你也不想想老娘?就过些苦日子了。”阮小七道。
“我。”阮小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好了好了,五哥不要再赌就是了,以前的银子扔进去也就算了,日后攒些钱,好讨个婆娘。”公孙信劝道。
“这世道的银子哪是那么好挣的。”阮小五叹道。
“银子自然好弄。”公孙信神秘一笑,道。
阮家,原先在石碣村打鱼,也曾经做过私商,所谓私商,现在就是走私,大概也是贩卖私盐的,但现在看看三人打扮,其中阮小二,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阮家三兄弟已经穷了。
三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忙问道:“怎么个好弄法?”
“保正哥哥不是在戏弄兄弟们吧。”阮小七笑道。
“小七愁五哥,五哥愁银子,二哥又是愁什么?”公孙信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阮小二,问道。
“保正今日刚回,自然不知,咱们村旁梁山泊,方圆八百余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前些日子,有两个强人在那里扎寨,为头的唤作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作摸着天杜迁。聚集了四五百的小喽啰打家劫舍。”阮小二面露愁容开口说道。
“二哥是怕这伙强人打咱们村子的注意?”公孙信连忙问道。
“恩。”阮小二点头。
“他们来了,定然让他们喂了王八,只是两个毛贼,装的什么强盗。”阮小七一拍桌子,开口道。
“七哥说的对,这水上,咱们兄弟还没怕过谁。”阮小五附和道。
“这伙强人,倒是不足为虑。”公孙信也开口道。
“保正哥哥快说说银子怎么好弄?”阮小七问道:“之前见保正哥哥带回来的银子足有数百辆,定然有什么法子。”
“什么?”其他两人一惊。
“要说挣钱的法子,自然会告诉你们,只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们。”公孙信笑着说道。
“哥哥直问便是。”阮小二道。
“我有一条无尽的财路,但是却要牺牲了这清白的身子,你们敢干否?”公孙信沉声问道。
“哥哥是想上那梁山入伙?”阮小二惊呼道。
“残害百姓的事情,我可不干。”阮小五开口道。
“保正哥哥能是那般人么?就算是打家劫舍,也是替天行道。对不对?”阮小七说道。
公孙信只说了这么一句模糊两可的话,这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上山入伙。
这让他有些汗颜。
但是三人的秉性不坏,也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