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当时你可是在上班的时候来我咨询室来咨询的,关于这个我和小月都可以证明,你这叫脱岗吧!哼!正是因为你的这次对工作、对患者的极不负责任才直接导致了患者和腹中的胎儿死亡的吧!姬冰怡,这可是一尸两命啊!”
姬冰怡有些出离愤怒,伸出食指指着安雨嫣,气愤之极地呵斥道:“你……你……安雨嫣!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件事情公安局已经定性为医闹了,难道你想对抗政府和社会吗?”
初雪不屑地笑,扑打了几下落在刘海上的雪,黑得澄净的眸子里射出一抹鄙夷,慢条斯理地撇唇说:“你错了,姬冰怡,我没有说这次事件不是医闹,但是法院定你个医疗事故罪当属很容易吧!”
姬冰怡心里止不住地颤抖,她心里清楚得很,单是安雨嫣和小月出来作证她当时身在咨询室,那么这个医疗事故罪她是判定了。
尽管当初她切除初雪卵巢时已经做好最好的打算,那就是被判个医疗事故罪,不过就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是拘役,到时候父亲帮她活动活动也就没多大事儿,顶多就是不能再做医生了!就算是到时候真的无法可施她也心甘情愿地坐三年牢,她认为那个值!可是如今让她为了医闹事件中的患者去坐牢她不甘,她害怕!
姬冰怡迷人的丹凤眼上下眨动着,眨落了眼睫毛上的雪,却是眨不落她这一刻心中的惊恐。这一回合,姬冰怡选择了沉默,同时偷眼去瞧站在一旁宛若一个不相关的旁观者的续东,想到先前续东对自己的怒喝和无情,姬冰怡的心渐渐开始冷冻。
初雪看出这一刻姬冰怡的疲惫和虚弱,她在想,也许这一刻我可以成功地对姬冰怡施展极度催眠,好让续东亲眼瞧一瞧姬冰怡这个狠毒无耻的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初雪虽是如此想着,但是想到当初安雨嫣对姬冰怡施展极度催眠后的忌惮,初雪还是忍住了,同时却是加大心理攻击的强度,冷冷地说:“还有,你装病住院的时候,安云峰递给你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的视频还在我手里呢!不知道那么厚的牛皮信封里该会有多少钱呢?”
姬冰怡心里一跳,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悲愤地说:“安雨嫣!你果然是有心之人!”
初雪骄傲地一笑,向姬冰怡迈进一步,看似风轻云淡地说:“当然!你父亲接受安云峰的贿赂拿的那个箱子里装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想必你还记得吧!”
姬冰怡心里几乎惊恐道极点,不自觉地退后一步,外强中干地说:“你暗中录制视频了?”
初雪极为妩媚地一笑:“姬冰怡!恭喜你,答对了!”初雪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在诈唬姬冰怡,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迅速击破姬冰怡的心理防线,当然这件事她也不是无中生有,有保镖张虎作证安云峰把箱子给了姬德胜,若是续东再愿意作证那箱子里放的是一张百万支票,那么推到姬德胜也不是未尝不可。
姬冰怡的意识仍自在作着最后的挣扎:“哼!你可别忘了,这件事也有你父亲的份儿!”只是说完这句话,姬冰怡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地,姬冰怡惊魂失魄地刚一站定,耳边便是听到初雪一声直击她内心深处的话来:“姬冰怡!你错了!安远国根本就不是我父亲,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安雨嫣!”
姬冰怡“啊”了一声,惊道:“你是……?你是……?”
初雪眸光紫光再现,划过一抹自她施展极度催眠以来最为璀璨的光芒,一字字地说道:“我—是—初—雪!”
姬冰怡猛地一惊,虽然她明知眼前的就是安雨嫣,但是自从安雨嫣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以来,她总是隔三差五地觉得安雨嫣和初雪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恍惚中只觉眼前的安雨嫣似是幻化成了初雪,神色之间骇然之极,初雪见状,心知时机已到,当即大喝一声:“姬冰怡!”
姬冰怡当下意识去,潜意识升腾。
初雪声色俱厉:“姬冰怡,你有没有私下切除初雪的卵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