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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这番检讨做的既深刻又煽情,可等了半天,白且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两步走到他面前一看,这货竟然闭着眼睡着了!我去!老子这么柔情蜜意,你却跟我施展奥义:站着睡着?越想气越不打一处来,冲他腹部狠狠捣了一拳。
“嗯?怎么了怎么了?”白且眯缝着眼睛,还擦了擦口水。
我见状没好气地说:“回去睡吧,吹着河风睡觉,你不知道咱现在也能生病了?更何况,屋里还有位佳人在给你暖被窝呢。”
“家人?这儿哪来的家人?”
看他一脸的正经,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我顿时更加觉得无语。“大哥,你忘了你这身伤是怎么来的了?”
“不是跟何曼打架打的吗?”
“。。。。。。那为了啥打的架?”
“为了。。。。。啊!”这猪头才想起来,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咋整?”他一脸求助的看着我。
“看着整呗!要能行就办了呗。”
“不是,我对她真没别的想法,只是看不过去想救她。。。可现在。。。”
“哦,你放心,我还有事做,这小屋今晚是你俩的洞房了。”
“博峰,你怎么越说越没溜儿了,我就是觉得男女共处一室很尴尬而已!”
看他有些恼火,我也不敢再逗他了,笑道:“既然如此,你就跟她聊聊天吧!不过呢。。。”
“什么?”
“你得跟这姑娘商量好,你不会动她一根手指,但得让她先叫上半个时辰。”
“啥意思?”白且挠着头问。
“要让那些觊觎的小人知道她名花有主了呀,如果让人知道她跟你啥事没有,那你就等着瞧‘黄花大闺女’这个称呼有多暴力吧!”
边走边聊已回到寨中,到处都传来淫笑和女人的哀嚎声。来到黄邵为我们安排的小屋前,果然看到几个觊觎者正鬼鬼祟祟的趴在门前偷听。一看到我们走过来,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跑了个干干净净。
站在门前,我示意白且自己进去,可他到了关键时刻竟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哼唧了半天也不敢推门,气得我最终一脚把他踹了进去。然后,我就做起了跟觊觎者们一样的事情。
只听里面先是乒乓五四的一阵摔东西声、吵闹声,过了几分钟竟渐渐安静下来,看来白且已经表明了自己意图。又过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很细微的女声,我支起耳朵仔细听了半天,才听出那是一个女人在用很单调的节奏叫着“啊”,声音还巨小。
我满脑门子汗,一推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白且跟那姑娘坐得八丈远。两人见我进去,都吃了一惊,接着跟两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蹦了起来,脸羞红的好像我本命年穿的红裤衩。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去对那姑娘说:“嫂子莫惊,我是这家伙的兄弟欧阳信,对于你们刚才的表演前来提点建议。”
那姑娘闻言早羞得把脸埋在怀里,估计要有条地缝她也能钻进去。看来直接传授是不行了,只能借助白且,我对他说:“兄弟啊,岛国爱情动作片你也看的不少了,就不能给嫂子演绎演绎?”
白且那脸现在红的也够瞧,比刚才喝醉的时候更胜一筹。“你这。。。。。。人家可是大家闺秀,怎么能。。。”
“要现在不卖力演出,等何曼眼红来棒打鸳鸯了,就够你俩喝一壶的。”
白且还没说什么,那姑娘却猛的抬起头道:“那奴家宁可舍了这具皮囊!”
我被她的美目看的浑身不自在,但能读出其中的坚定,于是对她说:“那嫂子你就委屈这一时半刻。你可知道,在这里有多少人垂涎你的美色?如果正赶上我俩不在,那嫂子你丢得就不光是贞洁了。所以,这虽然对你清誉不好,可毕竟能让你保持纯洁之身。”
那姑娘秀眉微蹙,思忖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好吧,那还请欧阳侠士指点迷津。”
诶?我怎么成AVI的导演了?心里胡乱想着,摸了摸下巴,嘴上却说:“首先,你的声音要大一些,最起码让在门外的人能听到。然后吧,要叫的斯。。。呃。。。露骨一点,媚一点。”
看她一脸的茫然,我不禁做了个示范,极尽骚媚之能事,结果把这姑娘臊得脸更红了。我又让她试着叫了几声,虽然达不到理想的程度,但人家身份如此,也不便过分强求,反正能过关就行。
看看没我啥事了,提醒他俩关好门,转身走了出来。耳听得到处都是这种声音,不觉也有些心旌神摇,定定心神四处转了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把整个兵寨摸得个底儿透。这时我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竟然没了睡觉的地方!这可怎么办?想了半天,实在不爱在这**里露营,还是在兵寨外面找个草堆窝一宿得了。
一路走到三岔口,耳根子才清净了一些,不禁伸了个懒腰。忽然,一块黑布猛得把我脑袋罩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挣扎,只觉得后脑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