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光景。表面上他并不做什么,其实各地将官已被授意封锁天选者的所有行动,并渐渐施压,这使得玩家们奋起反抗,屡屡与官兵发生冲突,这些自然也会被上报至朝廷。在这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凌天嗣竟然走了一步十分恶毒的棋。
在除夕之夜,凌天嗣将毫无用处的廖嵋带进了宫里,并承诺给他做高官的机会。被冷置了许久的廖嵋自然欣喜若狂,毫不怀疑的答应下来。凌天嗣将一只由金玉制成、华美无双的酒杯递给廖嵋,示意他在各国进贡时呈给灵帝。灵帝见了果然大喜,立刻使人传上来用其饮了一杯酒,结果没多久的功夫,便脸色发黑,昏迷倒地,不省人事了。
百官这才意识到,酒杯口上被人抹了毒。正当万分混乱之际,凌天嗣第一时间把廖嵋押进了大牢,严刑逼供。凌天嗣事后告诉何进,这是天选者对朝廷的报复,专门密谋前来鸩杀皇帝的。何进闻言大怒,命令凌天嗣严查此事,查明后就将所有被监控起来的天选者杀掉。
徐源闻讯,趁凌天嗣去了新安之际,用尽各种手段将廖嵋救了出来,也顾不上什么生意、财产,驾着马车日夜兼程赶来了徐州。
我听完蹭的蹦了起来,只觉一股凉气由头至脚传遍全身。“照你这么说,现在所有的新手村都面临着灭顶之灾!?”
看着徐源无奈的点点头,我顿时觉得全身发凉,也顾不上多解释,转身就要往楼下走。却不想徐源一把拉住我道:“你这是要干嘛去?”
“去救人啊!”
徐源叹了口气道:“别费力气了,每个新手村旁边至少被安排了三千多甲士。再说了,你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现在唯一还算安全的也就是你这里,估计也用不了多久,就连徐州也会成为绞杀天选者的地狱。”
“不行!”我咬着牙道:“别的地方我管不了,东莱村我必须得去救!哪怕碎尸万段!我也得把那里的人给救出来。”
一扯开他的手,我一路飞奔进了徐州府衙,也不等衙役通传,疾步来到了后堂。但见陶谦正和两个儿子陶商、陶应吟诵对诗,这才晓得自己有些鲁莽,可事情紧急,再退出去又不舍弃,就这么站在门口进退为难。
陶谦见我先是一愣,接着对两个儿子吩咐了几句,等两人都走了出去,他才淡淡的问道:“博峰,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主。。。主公。”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想向我借兵啊?”
我闻言满脸惊奇的看着他,没想到陶谦这三年越发的老道。只好低头应道:“是!”
“三年前我就料到了会有今天,这些年你兢兢业业的为徐州出力,劳苦功高,按说我也该有求必应。但是,这件事却不行。”陶谦示意我坐下,接着说道:“我虽为徐州之主,但毕竟也是朝廷命官。若借给你兵马,则是和朝廷作对。博峰啊,这件事不单是我,就连你去救,我都不能答应。”
“主公!您的苦衷我能理解,可与政治立场相比,东莱村的上百条人命更为金贵啊!欧阳信从未求过您,只此一次,就请您借我一千兵马,救救那些人吧!”说着,已经双膝跪了下去。
“唉!”陶谦叹了口气,双手把我扶了起来。“爱莫能助啊!博峰,你若要去,我拦不住你,但借兵之事万不可行。而且,你如果去救的话,也不能在徐州落脚了。”
“主公!”
我刚想说话,陶谦却一伸手打断了我,转过了身去,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彭城以西,有一小沛,匪盗横行,难于管理。原朝廷钦犯欧阳信,虽曾归化社稷,却本性难改,匪习再显。其携众潜至沛郡,逼走命官,聚啸自立,招兵买马,公然对抗朝廷。臣已年迈,病重于榻,况徐州兵士久疏战阵,实无力剿之,还望圣上明察。”
我听完已是热泪盈眶,对着陶谦的背影,躬身抱拳道:“欧阳信,谢陶府君厚恩!”言罢,转身就走。回到府前,正遇魏西寒送走沈大夫,忙一把拉住他道:“西寒,五日内,尽可能将所有家产变现,收拾好东西把人带去小沛。如果有人不想离去,就留下几处房产,再将田地赠予他们。”
“等等等等!你这什么情况?稀里糊涂的说什么呢?”
“没时间解释了!听好了西寒,你用三分之一的钱,买成粮食,不凑手就去找糜竺帮忙。再多购置兵甲,一同运往小沛,听明白了吗?”
“我靠,你这是要举兵造反吗?”
“没错!逼上梁山不得不兵行险招了。到了小沛后,你看能不能多招募些士兵,加固好城墙,多备些滚木礌石。如果我们一个月还没回来,你就遣散众人,想辙自救吧。”
“不是,这就生离死别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努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西寒,我会争取活着回来见你的。”
“滚!”魏西寒闻言眼泪都下来了。“少立FLAG!老子就他娘的在小沛等你,你一个月不回来,老子就等你一年!你一年不回来,老子就等你到250年!最多跟官军拼了,大不了一死!”
携着对魏西寒的这份感动,我带着童无涯及镖局的三十多人,踏着月色往北进发。快马疾驰,我们几乎不敢休息。这一路上,我早已拟好了策略。仅凭这三十多人前去与大军对抗,无异于螳臂当车,即便连靠近东莱村也是极难之事。不如直插官军身后,阻其粮道,待时日一久,断了粮的官军必然大乱,到时再趁隙救人,方有一线生机。但这个计划也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东莱村能够扛的住官军的猛攻。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当我们插到官军身后的官道时,地上已经躺了一片官军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