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天很快就黑下去。
楚时鱼端着一碗药,来了蔺北堂的营帐内。
“我要见王爷。”见士兵拦住了她,楚时鱼凝声道。
“王爷说了,在确定他没有感染瘟疫之前谁都不见。”士兵冷肃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的回答道。
“我是大夫,王爷得没得瘟疫也需要大夫诊治,麻烦你通报王爷一声。”
“这……”看着楚时鱼,在士兵有些犹豫的时候,里面的蔺北堂声音传来,“让她进来。”
“是王爷。”听到蔺北堂的话,士兵这才让楚时鱼进去。
营帐内,蔺北堂半躺在了榻上,只着一身白色外衬,一头墨色长发散落在身,身上盖着棉被,手中拿着一卷书卷,橘黄的烛光照在他一张俊俏的容颜上,倾洒一地的慵懒。
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幸亏楚时鱼心智坚定,要不然真会犯花痴的流口水。
“王爷。”定了定神,楚时鱼喊道。
“嗯,坐吧。”蔺北堂将依旧拿着手中的书卷,并没有去看楚时鱼。
端着药直接走到了蔺北堂的面前,楚时鱼道,“王爷,您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那里不舒服?”
“很不舒服。”心里真是很闷。
蔺北堂将手中的书卷放到一边,看向她。
心里猛地一惊,楚时鱼道,“怎,怎么不舒服,头疼?身体发热,疼吗?”
“你在关心我?”
“王爷,您为了我如今遭受瘟疫感染的可能,我怎么能不关心你,先将药吃了,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楚时鱼将药碗递给了蔺北堂。
眸子的深处隐藏着幽幽的光芒,蔺北堂接过了楚时鱼的药碗,也没有问是什么药,直接喝了下去。
一饮而尽。
“好了,药我吃了,你也回去吧,要什么帮助,你叫赵翼去做。”蔺北堂将药碗塞回楚时鱼的手里。
楚时鱼将药碗放在桌上,又回来,“让我看看你的脖子。”楚时鱼俯身要看蔺北堂脖子被挠伤的地方。
若是普通的挠伤楚时鱼不会在意,因为很快就会好,但这是瘟疫病人的手指甲挠伤,这带有的病毒细菌不是一般的,她要检查过了才放心。
“不要靠近我。”蔺北堂的气息骤然乍冷,身子向后仰,和楚时鱼保持了一定距离,冷声道。
眉头微微皱起,楚时鱼道,“不靠近你怎么检查!”
“靠这么近可是会被瘟疫传染。”
“我有药。”
“你就那么自信自己的药有效?”
“自信!”楚时鱼铿锵有力的回答,那一双灵动漆黑的眸子充满耀眼的光芒逼视着蔺北堂。
蔺北堂沉默不再开口。
楚时鱼这时将头探在了蔺北堂的脖颈前,看着他被挠伤的地方。
挠伤的地方还有一条几条浅浅的红色痕迹,不过皮肤并没有破。
见此楚时鱼稍终于是轻松了下来,嘴角不禁意凝起一丝笑,看着蔺北堂道,“没事,皮肤没有破,红色的抓痕推了,这两天看要是没有其他的不舒服,那就没有被……”
楚时鱼话还没有说完,骤然,蔺北堂一手猛地圈住了楚时鱼的腰身往他的怀里带,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带着凉意的唇瓣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