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好似两把刺刀一样,落到了本沙明色变的脸上。
“离开部队,离开F国,就等于叛国者?”
陈牧身体上的气息变得有些暴躁,甚至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可以发现此时的他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随时有可能暴走的边缘。
“难道不是吗?”
本沙明知道眼前的青年很强大,但是哪有能如何?
这里是F国,这里是他的主场。
没有出乎他的意外,一阵阵枪械开启保险的声音在他的身后传来。本沙明甚至都不用回头,就能猜到他的手下肯定已经用一把把手枪对准了眼前的青年。
可是,这一刻的本沙明却看到身前青年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连眼神与目光都没有丝毫的波动,还是那么的淡漠,那么的冰冷。
“那我也套句你刚才的话,想要问问你。你刚才有些话说的没错,巴蒂斯特离开了家,离开了部队,离开了F国。”
陈牧无视那些F国安全人员对准自己的手枪,直视着本沙明,“可是,首先我们要确定的是,巴蒂斯特他本身还是一个人,只要他是一个人,他就拥有自己的自由,拥有自己的选择,拥有自己的追求。只要在他没有做出危害到家人,危害到他曾经的部队,危害到他的祖国的事情时,又有谁有那个权利说他是叛国者?你吗?你觉得,你有那个权利吗?你觉得,你有哪个资格说巴蒂斯特吗?”
本沙明愣住了,不光是他,就连他身后的那些安全人员同样也因为陈牧的这番话而愣住了。
他们从自己的头与对方的话语中听出来,那个有着一张东方人面孔的大汉,貌似和头很熟悉,甚至很有可能和头出身一个部队,而在以前貌似还是一名F国人。
一开始他们听到头的话时都感觉到愤怒。身为一个F国人却离开了自己的部队与祖国,加入到了他国部队中,这本身就已经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所以在头与对方对持时,在感觉到陈牧身上那让人胆寒的气势时,他们掏出了武器。
可是,就在刚才当他们听到陈牧的那一番话后,他们却集体由愤怒转为沉默,在陷入到沉思中。
正像陈牧说的那样,每一个人都拥有自由,拥有选择未来,选择今后所走之路的权利。而外人也根本没有那个权利,没有那个资格去批判他人。
在现如今的世界,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更换自己的工作,更换自己家园,更换所在的城市,甚至是更换自己的国籍。
难道也要称呼那些人为叛国者吗?
而答案,当然是不能!
本沙明的表情变了,愤怒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有的,只是难言的无奈与复杂。
陈牧说的没错。
巴蒂斯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曾经部队与祖国的事情。
既然巴蒂斯特没有做错什么,只是选择了自己想要去走的路,他又有什么权利与资格把一个叛国的罪名,强加在巴蒂斯特的身上!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你!”
缓缓伸出双臂,本沙明的脸上露出温暖的微笑,在用尽全力,把身前的巴蒂斯特拥入怀中。
“欢迎回家,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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