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任何的征兆,长达十米的物体就像被大象踏上的跷跷板般,以陈牧为一点树立了起来。
还没适应高速的旋转,平面的转换接踵而来,猎人团长的郁闷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所以就闷不作声,只是咬牙切齿,身体与树立的石柱平行,发力一跳,跃到了顶端。
而主导一切地陈牧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只因为所有人都看的真切,陈牧的那双脚跟随着下沉地石柱末端,一起沉进了熔岩中的小半节。包裹住小腿的战术铠甲几乎是瞬间已变成了铁水般的赤红。
全过程没有半分的停息,陈牧咆哮的沿着已竖起的石柱冲了上去。速度之快跟在平地上一般。
就像侥幸存活下来的幸运儿,猎人团长站在安全的地点。
可自身却没有获救的感觉,脚下仿佛燃烧一般地灼热。在岩浆上翻滚过的石柱已经如同烫过地鸡蛋,即便没有烈火一样的难以接触,可接触它同样让人咬牙切齿。
正在适应脚下的高温之时,那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猎人团长的面前。借着上冲的势,身体在空中回转,笔直的侧踢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地迅速。
恐怖的高温,带着要命的高温直冲向了猎人团长的胸口。
和陈牧的战斗,猎人团长根本就谈不上思考,本能的反应仿佛永远都领先自身的思维?
横剑于胸前,猎人团长抵挡着陈牧的攻击,这是由为聪明的举动。毕竟陈牧现在这一脚有多少力量且不说,光温度已经超过三千度,别说人了,就是刚才踏过地石柱之上都留下了清晰冒烟的脚印。
幸运的是,陈牧本身却并没感受到这要命地高温。
猎人团长脚下漂浮的石柱没半分稳健的支撑力,猎人团长的身体飞离了石柱,成直线飞了出去,自己的“领土”被陈牧占据。
霸道的力量贯穿过体,郁闷的猎人团长近乎吐血,握剑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不过现在,这些并不是该他担心最多的事情……
滑行在空气中的身体左右它的只剩下了地心的引力,不过将接受他的不是坚实的大地,而是滚烫的岩浆。
猎人团长仰视着蔚蓝的天空,感受着气流从身边扶过,没有半分要接住自己的意思。反倒是在身下,那灼热感越来越近近得如同身体都在燃烧一般。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猎人团长并不知道,这不是自己从前的计划,不是自己思量了无数的岁月算好的结果。
天时,地利,人合……
一切这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全部成为了对方的机会?
猎人团长这时很想笑,笑自己的愚蠢,笑天的作弈。
“如果不能让我拥有一切?何必给我拥有一切的机会?”
猎人团长在心中问着,却不知道询问的是谁?
这种无奈是所有人都不能体会的……
猎人团长是真正渴望能成为一位命运由他人掌握的凡人,至少不会为命运的无奈而叹息……
下一刻,让猎人团长握剑的手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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