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只是看见她不开心的皱眉,眼中的泪还未落下,本王这心便已经隐隐作痛。”
“她在本王怀里哭的时候,本王就想,我又惹她哭了,她怎么就那么娇气、那么爱哭?可她哭,本王便是有再多的抱怨,但这心里也是难以压抑的痛。我让她那么痛苦,哪怕是为了她好,都不该让她为难伤心的。我第一次那么痛恨自己!”
“是本王太贪恋她了,太过爱慕,便那么奢望能够拥有下去,便成为了别人利用本王的软肋!本王太害怕失去她,便做了那么离谱的错事。她哭的时候,你知道本王的心都快要被她的眼泪扯碎了吗?”
“塔余,为何你爱人的方式和本王如此不同呢?本王爱她,便恨不能将她想要的,天下最好的都双手捧给她,本王只想让她笑,让她围绕着本王片刻不离,她伤心欲绝,本王便满腔罪恶感。”
塔余看着霍御风,一颗心猛然紧缩起来。他紧缩的瞳孔里有茫然,更有惧怕,他知道,这样的霍御风不正常,霍御风怎么可能和他说这样的心理感受?只怕他知道的越多,被折磨的越狠!
塔余剧烈的摇头,想要抗拒霍御风的话,但也只是徒劳罢了。
霍御风嗤笑一声,但那目光里却一丝笑意也没有,他按着胸口重重地喘了口气,平静的道:“让你威胁是本王的错,但本王依然不够会被你威胁,本王也不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但本王在乎浓浓的心,她是真的伤心了,本王知道。所以你就得来承受比本王心里还要难受的百倍千倍的苦楚!”
塔余嗬嗬的粗喘着,他的眼前渐渐模糊,他能感觉到,今天这炮烙之刑,便是对他的终结。不会立刻死去,却又会异常痛苦,被慢慢的折磨致死。
霍御风不会亲自杀死塔余,因为塔余不配。
但霍御风已经玩够了,萨塔浓已经离开他两天了,一切都该结束了,他解决了塔余,将封王府收拾得干干净净,便要将他的浓浓亲自迎回来了。
霍御风在火堆上亲自铲了几块烧的极旺的煤炭,扔进了铁管中。一瞬间,那铁管的温度更加高涨。
塔余明明已经奄奄一息,也被这猛然间的灼热给烫的尖叫起来,尖叫过后,便是长久的压抑的痛苦闷哼,还有飘荡在整个院子里的血腥味。
凄冷的夜空下,霍御风眉目冷峻,尊荣优雅的向外走去,仔细用帕子擦干手后,大手一挥,将那帕子仍在了塔余的头顶,刹那间锦缎帕子燃烧起来,烧着了塔余参与的头发,在霍御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落里的时候,塔余整个人虚弱的惨叫着,现身火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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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霍御风穿戴整齐,从来不照镜子的男人,此刻却站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亲手整理了一番衣领袖口、玉冠长发。
这翩翩佳公子,光彩潋滟,英气逼人的模样,又哪里有半点曾经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的模样?
霍御风阔步向外走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乌萨婧女王阁下。霍御风迫切的心也只能停下来,沉声道:“女王阁下。”
乌萨婧看着眼前贵气逼人,英武不凡的男子,眼神有些恍惚,暗道难怪塔塔一心爱恋这个男子,便是这相貌,就叫女人神魂颠倒了。
“女王阁下可是有事?”霍御风见乌萨婧不言,只是看着他,便冷声道。
乌萨婧也不在乎霍御风的冷言冷语,她那张和萨塔浓像极了的唇瓣开口戏虐道:“小王爷可是要去接塔塔?”
霍御风大方承认:“是,事情已过,浓浓自当改回来自己的家才对。”
乌萨婧轻笑一声,但脸色却有些咄咄逼人的道:“如今外面四处流言蜚语,你大夏百姓到是各个道德高尚了,把我的塔塔咒骂的体无完肤。小王爷开口说了那些话,本王能理解,却不喜欢,本王的女儿,如何能被一群无知蠢货这般轻贱咒骂诋毁?难道小王爷便想就这般将塔塔接回来?从此背负淫/妇的骂名吗?”
霍御风面色不改,目光却是极冷的,霍地展开衣袖,双手平放在额前,对着乌萨婧便是一个躬身大礼,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损坏浓浓名声是小王的错,但小王却不后悔,小王在乎的女人,必然是能坦坦荡荡肆意快活的活在这个世上的,浓浓,便是小王在乎的女人。所以,女王阁下自是不必担心……”
霍御风站起身来,目光灼灼,言辞切切:“本王必会让浓浓风光而归!”
乌萨婧瞳孔紧缩,却是畅快一笑,爽朗道:“好!本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