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回来,将他们解救出来。
“母皇。”娇嫩的声音响起,萨塔浓欢快的走过来。
乌萨婧原本紧锁的眉头,在看见萨塔浓的一刹那散开,乌云压抑的脸上也是瞬间云开雾散,放下奏章,对着萨塔浓招手道:“快过来让我看看,一路上可是辛苦了?娘看看,我的乖女儿有没有瘦了?”
萨塔浓毫无顾忌的坐在了那张龙椅上,母女两个谁也不在乎那个,萨塔浓亲密的亲吻了一下乌萨婧的脸颊,哄得乌萨婧立刻笑意更浓,捧着女儿的脸蛋也亲了两下。
这么些年,母女分散,该有的天伦之乐从未有过,乌萨婧冷淡的性格,也表达不出来这样的爱意,哪怕对萨塔浓满腔母爱,却依然是高冷的。可现在乌萨婧再也不会像曾经那般对待萨塔浓。
这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贝,乌萨婧只恨不能让萨塔浓看见她的心,她爱她的女儿,超越了一切,超越了那个曾经她爱到甘愿背负骂名也要私会的男人。
萨塔浓在乌萨婧面前总是娇娇的,一个娇憨小女儿的形象,笑嘻嘻的道:“娘这次这么急着让女儿回来有什么事吗?”
乌萨婧故作不满哦冷哼一声,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就是个小白眼狼,你皇祖父将国家交给你,你不爱管理国家,娘帮你管,可你也不能真的什么也不管了,还不在自己的国家,这算什么?让你住在家里你不干,非要去别的国家。”
萨塔浓连忙抱住乌萨婧的手臂娇声道:“娘,我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本王是鸡还是狗?”霍御风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
萨塔浓嘴角一僵,看着正好走进来的霍御风,等他对乌萨婧行礼后,便笑米米的说道:“出嫁从夫,夫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不论你是鸡是狗,我只只是我与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是什么我也就是什么。”
这俏皮话,逗乐了乌萨婧和霍御风,霍御风无奈的看着萨塔浓,眼里的宠溺和喜爱,让乌萨婧又是满意,又是叹息。
“我也不是强迫你们非要住在这里,但最起码一年里,住上半年总可以吧?”乌萨婧最近几年总觉得自己是个孤家寡人。
她没有后/宫,就连那唯一的一个名义上的男人塔烈,乌萨婧都让他离开了。塔烈这么多年不容易,哪怕明知道塔烈爱她,她对塔烈有那么多的愧疚和感激,却依然不爱塔烈。
不爱就是不爱,乌萨婧这个人骨子里硬的就是折了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心。
塔烈离开了,乌萨婧却也更孤独。从塔烈离开的那一天起,她就彻底的失去了一切。她爱的人不能相守,她的女儿也不在身边,就连唯一的一个生死之交,也终于离开。人生的寂寞,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格外明显。
那种孤独寂寞,那种冰冷和压迫感,那种无处安放的荒芜感,都让乌萨婧走不出寂寞的阴影。她也知道她的脾气越发的爆/裂,可她没办法,她压制不祝每当这个时候,她最想念的,也最能在心灵上有所依偎的,也就是她唯一的女儿罢了。
萨塔浓明白乌萨婧这是年纪大了,没人陪伴,没有一个知心人的抚慰,才会这般焦躁。这可不好,她不能让母亲继续这种不好的状态。
撒娇般的依偎在乌萨婧的怀里,萨塔浓笑米米的对乌萨婧道:“娘,咱们不说那些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这次来可是给您准备了一份惊喜的。等今晚我们吃过了晚膳,我就给您。”
乌萨婧果真很有兴致的问道:“哦?宝宝给娘准备了什么礼物?”
萨塔浓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先不告诉您,等晚上您就知道了埃”
“好啊,娘等着宝宝的惊喜了。”乌萨婧笑道。
晚膳的时候萨塔浓给乌萨婧献上了一种很甘甜的果酒,乌萨婧饮过之后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整个人都很舒服,心道果然还是女儿贴心,一时高兴便多饮了几杯,没想到这果酒竟然酒后上头,不一会便有些微醉,萨塔浓便让人将乌萨婧送回寝殿。
霍御风皱眉道:“浓浓,你这办法可行吗?你母皇这人,性格可是极其刚硬的。”
萨塔浓看着母亲绵软的背影,轻轻的叹息一声:“我也没办法了,我也……想要有个完整的家庭,我实在不想再看见我的父亲母亲相爱不能相守了。既然娘子军迈步过去那道坎,那我就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