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轻扬,掠过之际柔和的拂人面庞,岸边杨柳依依,倒影低垂,映射出一片大好时节。
正值二月,万物复苏之季,处处景色熏人,偶尔行风袭搅,湖面之上泛起点点涟漪,灿灿的磷光极为好看。
此时,京城顺庆府外,却是热闹非凡,大片的人群正在拥挤攒动,其中嘈杂之音此起彼伏,场面好不热闹。
要说众人为何如此失态,原因还得归结于墙面之上贴着的的寥寥几张白纸。
也正是此物,引得无数才子学士蜂拥上前围观,而众人尽是目不斜视的望着那所谓的‘长案’名单。
又是一年放榜时,当年悲喜不尽同。
此话,说的便是眼下。
而就在人群当中,一位体态纤瘦,面容颇显年少的学子正吃力的挤开人群朝前面走去。
他个头不矮,脸面清秀,整体看上去长的倒是不赖,只是身型纤瘦了些,等到了近前已经是累的面红耳赤。
如此‘呼哧’‘呼哧’的喘上几口大气,他的目光却是依旧直直的盯着正前方,那‘长案’之上,字体麻密不堪,怕有数百人之多,如此,想找两三个字眼并不容易,但这点功夫并不妨碍一群心有猛虎的仕子驻足,不得不说,少年是有些幸运的,只是一眼,他便在榜前望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下意识激动的攥紧了双拳。
“三甲之内,三甲之内,中了!中了!我中了!~”
在沉寂了片刻后,这名年轻学子红着脸高兴的疯狂大喊,如同疯了一般,似乎是要将所有的情绪宣泄而出。
与此同时,周围的那些才子学士中的大多数人便朝他投来了艳羡的目光,甚至其中一些人恨不得取而代之。
而就在这名学子发出声音呐喊的些许功夫后,一队十余人的家丁队伍忽然从远处挤开人群朝他这边冲了过来。
只听有人大叫了一声:“天啊,又是榜下捉婿,是秦家的人,这次怕是有热闹看了。”
“快看,那边还有柴家的队伍,这小子倒是好运气啊。”
又是一人跟着喊叫,语气中满是羡慕之情,不乏一些落寞。
只见两队家丁飞快的将这名学子包围在内,而此人却是恍然未觉,嘴巴里还在喃喃自语,仿佛是有些魔障了。
“抢人!”
刹那间,家丁队伍中忽有人一声令下,场面顿时轰然大乱。
而那学子在短暂的呆滞过后,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忘我,竟是一头昏了过去,不知所以。
.....
三天后,秦家府宅。
林皓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有些轻微的刺痛感,不过这倒并没有妨碍他的潜意识能力。
印象当中,好像是昨夜的买醉有些深沉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已经是喝伤了身子,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现在想起来,林皓仍觉得有些苦涩和愤懑,毕竟将往三年的女朋友为了钱离开他,还在他眼前上了人家的宝马车,这种残酷的场景实在是不愿意回想,甚至有些讽刺的味道了,所以醉了也好,什么都不去回忆,什么都不去想,免得别人双宿双栖,这边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心在日渐破碎,未免也不太值得了,不过这酒精的作用还真是小啊,居然这么快就让自己能够思考了,看来有些该面对的事情怎么躲也躲不掉。
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爱情!
在心里痛骂了几百句,林皓叹息一声,随后才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若是可以,他真的想接着睡下去的。
但随即...他的双眼又有些愕然。
没错。
不是悲伤,不是空洞,而是被一些愕然充斥。
古老的红漆木床上面散发着一些淡淡的清香气,很好闻,悬着的双帷纱帐正因为窗口透进的微风轻轻曳动。
下意识的侧过头,眼前便是纸窗木阁,盆栽花草,外加一张桌案立于角落,上面堆放着放着一些顾样书籍。
反复看了几眼,不得不说,屋中一切的一切都叫刚醒过来的林皓有点反应不过来,不如说这场景看起来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他住的地方?
不对吧?
他那个小公寓就算是再怎么变化,好像也不可能变成这幅样子吧。
醉了!
肯定是醉了!
林皓又闭上了双眼,他觉得是自己没有在酒精当中彻底清醒过来,双手轻轻拍了拍面庞,然后才再次睁开。
额...好吧...这貌似不是他眼睛的问题,因为入眼处的一切还是这幅样子,林皓不禁坐起身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难道自己是在梦里面么?不然面前为什么会是这样?
恩...
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的通。
林皓有些不信邪的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但是下一刻,剧烈的疼痛感不由得叫他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欧迈雷迪嘎嘎!这不是做梦!这他娘的不是做梦!”某人惨痛的哀嚎了一声,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大腿轻揉。
疼!
实在是太疼了!
而此刻也让他想起一句名言来:
你贩剑么?不!我制杖!
就在他大骂自己弱智白痴的同时,窗外却是一阵琐碎的脚步声响起。
随后,屋内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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