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正预料无差,白雪和张子林几乎同时回到白城,张子林指责白雪通敌卖国,与赵正行苟且之事。
白雪辩解无效,露出皓腕上的守宫砂,可惜司马植不信,竟然要请女医官为她验身。
“无耻之尤”
白雪被监押看管,蝶卫的忠诚也遭到司马植的怀疑。
张子林脚步轻移,尽量不拉扯屁股上的伤,气鼓鼓道:“司马叔父,这贱婢自来东平,屡次在固山事上失手。
您派我问责赵正,我刚到石城他就给我演戏,可见白城中有固山奸细。
白城守卫森严,各营兵士都是大周子民,唯有蝶卫探子来历不明,且暗查情报本就是蝶卫本职,消息泄漏定与蝶卫失察脱不了干系。”
句句遮掩,却又句句杀机,白雪是蝶卫在东平的主管,蝶卫出了泄密的事,摆明与她脱不了干系,张子林分明要置她于死地。
司马植沉吟半晌,兼听则明,戎马半生他还是明白这个道理,张非地一家支持王子期,其孙张子林对蝶卫岂有好脸。
“子林受苦了,老夫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你先下去吧,此事我再斟酌。”
话说半句留三分,司马植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张子林也说不什么,只得悻悻回去养伤。
奔波五百里,两天一夜,他累死两匹马,不敢有一刻停歇,命保下屁股却磨得血肉模糊。
这笔账同样要算到赵正头上,但在这之前,要从白雪身上取些利息。
“白姑娘,你就让老身为你验明正身,大帅下了严令,老身不这么做,自己的命也保不住。”
女医官是白城原有医官,供职在城中衙署,其实就会接生引产,胡人粗鄙不知医道,让她逞了大能。
白雪不吃不喝,欲以死明志,司马植人人敬重老将,却听信一面之词如此羞辱她。
白雪不动,女医官急了,跪在地上,砰砰砰三个响头,额头一片红肿,女医官哭红着眼哀求道:“白姑娘,救救老身吧,老身家中尚有呱呱学语小孙儿抚养,不能就此撒手啊。”
声泪俱下,其状甚哀。白雪不忍心,点头答应,只一炷香的功夫女医官就笑着出来。
张子林守在门口冷声问道:“如何,那贱婢可还是处子之身?”
“是,也不是,其中缘由老身要给公子细细讲解一番。”女医官竟然卖弄道。
“啪”
“老虔婆赶快说,不然我剐了你嘴。”
女医官捂着脸低头道:“白姑娘下身无处子之物,但她情况特殊,有些女子抑或天生,抑或因骑马,也可能如此。”
“好”
张子林冷笑道:“就按前头话的话说,后面的就不要带着了,事成后本公子给你十金,让你安度晚年。”
听着钱女医官顿时来了精神,凑到跟前谄媚道:“公子放心,老身知道怎么做。”
“哼,混账,胆敢背叛蝶卫,做了这种事,就算太子战也保不了你。”
大堂里,司马植厉声责骂,白雪一脸懵逼,守宫砂尚在足以证明她的清白,而且她甘愿受辱验身,如何又来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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