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可怕的。
周宁根本没明白她为啥要点头,难道是兴奋的?不管她点头是什么意思,周宁都必须把话说完。
“明天开堂公开审理这桩案子,有件事需要你配合一下。”周宁看向罗氏,罗氏一脸的茫然,她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但是她知道她必须配合,所以她就继续着点头的动作。
周宁仔细的观察了她一下,现没什么毛病才放下心来。还以为她被刺激疯了呢,怎么光知道点头?
与此同时悦来酒家的客房里,林捕头坐在桌边看着街景自斟自饮。床上的陈福禄缓慢的睁开双眼,头很疼还有些昏沉。
他记得他去给罗氏送中午饭,在大牢门口遇上了林捕头,林捕头拉他来喝酒,后面的事就想不起来了。
“你醒了?”林捕头见他醒转了,跟他打个招呼:“你这常年在外经商的人,酒量怎么这么差?你瞅瞅,你这一觉睡到天黑。”
陈福禄酒量还是可以的,今天不知怎么就醉的这样厉害,睡得死死的。大概是跟心情有关系吧,心情不好是很容易醉人的。
陈福禄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有点尴尬的冲林捕头笑了笑:“可不是么?天都到了这般时候。劳您久候了,晚上我备宴,怎么样?”
林捕头笑道:“晚宴就算了,你的案子有信了,刚才有人来报,说明天要开堂公开审理,你准备一下,我先走了。”
说罢林捕头就起身下楼去了,只留下一个大脑还有点懵的陈福禄。林捕头刚走出酒家的店门,就见到师爷从对面的太白楼里走了出来。
师爷的身后还跟着吴庆,吴庆拱手深揖:“您老慢走,恕学生不远送了。”
“留步,留步。”师爷笑微微的跟吴庆客气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
林捕头注意到吴庆脚步虚浮,身子也有点打晃,看来也是刚醒来不久,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师爷直接回家去了,这么晚了没有大事没必要再去县衙汇报。林捕头则直奔县衙,他平时就很少回家。
一进县衙跟6清撞个正着,林捕头拍拍6清的肩膀:“你行啊,那药简直神了,连我都差点相信他俩真的喝死了。”
“拿来。”6清对这种奉承都免疫了,夸他医术好的人多如牛毛,有什么可稀罕的?
6清伸手管林捕头要什么东西,林捕头一怔,问道:“什么呀?”
“芦席。”6清只说了两个字,干脆利落。
林捕头这才想起来,临出门6清有嘱咐他买一张芦席的,他偏偏给忘了。他赶紧赔着笑脸,说道:“一张芦席有什么紧要?明天一定买来送你。”
“明天就来不及了,我现在就要,现在,懂吗?”6清很严肃的看着林捕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林捕头不知道他要芦席做什么,但是看他挺着急的,便问道:“你这是要出买芦席?”
6清不耐烦的‘嗯’了一声,林捕头说道:“那好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