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国戚。随手能拿出一两件番邦贡品的人可以论捆卖。
所以老人家对周宁手上的刀并没有感到有多稀奇,这实在是太正常的事了。
周宁也不是真的要打刀,知道了这刀的来历也就算没有白来,他对老人家拱拱手道:“多谢老丈指点,既然打不了刀,我就告辞了。”
“客官慢走。”
出得店门,外面的雪下得越发的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真个像鹅毛一般飘洒下来。
“公子,我们回去吧。”陆清也没料到天变的这样快,刚才还只是零星的几点雪花,片时之间大地就是一层厚厚的白了。
这天气也做不了什么,赶紧坐轿回去是正经。周宁也不想再折腾了,一头钻进了轿子里。
“起轿。”陆清抬手遮着头顶,雪都直往脖子里灌。
周宁坐好以后,扒着轿帘问陆清一句:“你坐进来不?”
陆清没说话就摇了摇头,周宁的轿子倒是能坐得下两个人,就是稍微挤了点。陆清不是怕挤,而是这雪实在是太大了,走路本就艰难。
他再坐进去,轿子就更沉了,轿夫一个受不住,他家公子有被摔出来的风险。
轿子向前走了一段路,刚刚转个弯,拐到东面的街上,周宁又一扒轿帘:“改道,打轿谨王府。”
轿夫不管那么多,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急忙转了回来,朝谨王府方向走。
陆清走在轿子侧面:“公子,我们回去吧。”
这数九寒天冒烟雪,正好回家围着火炉饮酒吃肉,就是做诗弹琴也好,你到谨王府串什么门去?
“多嘴。”周宁哪是那么听劝的人?他要去哪儿就去哪儿,他才不听陆清的话。
陆清也是无奈的紧,他知道周宁要去谨王府不会是为了私事。他真恨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案子可查?就不能让他家公子歇歇?
陆清只想让他家公子做个富贵闲人,偏生他家公子就不是个能闲得住的。
“公子,你要去谨王府可带见面礼了吗?”
死冷寒天的你就顶着一身雪花去敲谨王府的大门?你空着两只手好意思上门吗?
既然没有礼物那就赶紧回家吧,改天再来也是一样的。
“我上金銮殿都没带见面礼。”
周宁才不管什么人情世故,他就空手上门了,难道谨亲王会闭门不见吗?
陆清也真是拿他没办法,既然劝不动也就只好由他。只是难免心里又不平稳,他嘟囔道:“什么时候不能去?非挑个下雪天,查案也不急于一时。”
“跟案子有关的事都是刻不容缓的。”
私事周宁可以往后延,不至于顶风冒雪的非要去人家做客。但是只要跟案子沾边的事,下雪算得什么?就是刀山火海他也会不停脚的跑过去。
“案子跟三皇子能有什么关系?”陆清觉得周宁可能是疯了,现在他大概看谁都跟案子有关了。
“没关系就不能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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