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刘雨灵忙拿出早准备好的手帕给萧逸擦拭汗水,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萧逸的脸颊,只觉得手指触及之处,透着寒气,就好像摸在了一块冰上。
萧逸摇摇晃晃的后退两步,靠在车窗上,喘着粗气,此时的他,模样看起来有些吓人,嘴唇发紫,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目光中尽是疲惫之态。
“萧医生,你没事吧!”阮翰学忙上前,扶住萧逸,关切的问道。
萧逸摆摆手:“没事”说着他将目光投向了刘雨灵道:“妮子,盯着那些针,我休息会儿,针尾冒出白气的时候叫醒我”
“喔”刘雨灵木讷的点点头,她现在还在惊楞中。
这就是中医的治疗?怎么才几分钟就把一个大活人搞得一副要死不活的虚弱模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阮爷爷,他这是怎么回事啊?”看着双眼紧闭靠着车窗的萧逸,她不由出声问了句。
阮翰学刚才也累的够呛,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道:“你以为刚才,他就是简简单单的把烧好的针插在病人身上就完事了吗?”
“啊?”刘雨灵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不是吗,中医看起来蛮简单的嘛!”
“简单?”阮翰学是一脸的苦笑,摇摇头,翻了翻萧逸的灰色布袋。
布袋中间的主位上,9个位置已经空了8个,仅剩一根针,这根针就一寸来长,通体金色,纤细如发丝。
阮翰学轻轻拿了起来,右手拿起,猛的就往自己左手背扎去。
“哎呀”刘雨灵惊叫一声:“阮爷爷,你这是干嘛呢”
“呵呵”阮翰学摇摇头,轻笑一声,慢慢松开了手,只见那根一寸的金针卷曲折,根本扎不进去。阮翰学手一松开,金针又恢复原状。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雨灵是一脸的诧异之色,她自己也把金针拿过来试了试,细小的金针如同发丝一般,只要用力就会弯曲。
“这是什么材质啊,这样都不断?”她好奇的看着手里的细小金针,说着突然一拍额头:“对了”
她也学着阮翰学把金针放到了酒精灯上,很快金针就通红,可她手指握着的地方,没有一丝灼热感。
“丫头”阮翰学接过金针放回布袋,长长呼了口气才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刚才见到它的时候那样惊讶了吧”
刘雨灵歪着头,想了想,笑嘻嘻跑过来,抓着阮翰学的一只胳臂,声音甜腻腻的说道:“阮爷爷,你就给我说说呗,中医真的那么神奇?”
“他们不都是拿什么符泡水喝,招摇撞骗吗?”
“唉!”阮翰学轻轻叹息一声,这就是现如今在大众眼中的中医形象,也难怪爷爷那代人会抛弃中医,改学西医了。
“其实真正论起来,中医的高明之处,胜过西医太多太多了”
“中医讲究治根,往往一个疗程都要好几天,或者几个月,甚至几年的调养,短期看不到效果,久而久之,就给大众传成了江湖骗术,这点比起西医,治标不治本就差太多了,西医往往能很快时间见效”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现在西医占领了全世界,而中医,已经到了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