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举人们群情耸动,洪举人道:“汝居然是官?为何穿平民服饰?可知这已经违了朝例,是要罚俸降级的吗?”
朱学哈哈一笑,说道:“我才刚刚升任,官袍还未来得及做,各位要是不信,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将顺天府的公文拿出,在场都是举人,眼睛一扫,便知道这份公文的真假。 ?
钱举人阴阳怪气的道:“原来还是个小官啊。难怪反应这么大。”
朱学抖手便是一个茶壶丢过去,钱举人狼狈的躲过,但还是被茶水洒到。
钱举人怒道:“你干什么?我又没有口出恶言。”
朱学哈哈一笑,说道:“你阴阳怪气,还说我是小官,敢问这位举人,小官是什么职位?巡检司巡查虽是地方官,但却是太祖所设,你藐视我的官位,可是对太祖不满吗?”
钱举人大骇,他不过是讽刺一下朱学,怎么就对太祖不满了?这个帽子要真扣到他头上,不说仕途无望了,就连命都保不住。
钱举人吓得嘴唇白,说道:“你别胡说,我那有对太祖不满,我是对你不满。”
朱学冷笑道:“既然是对我不满,我用茶壶丢你,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要是想报复,尽管动手就是。”
钱举人被说得哑口无言。欲待也想丢个茶壶过去,可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要是真丢了,明日便会传遍仕林,还想做官?做梦吧。
在场举人见朱学牙尖嘴利,十分的不好惹,个个沉默无言,这样的主,浑身长满了刺,谁碰谁倒霉,还是不理会的好。
只是洪举人却还是不甘心,说道:“我们这会意楼都是读书人,你一个地方官,还是个武官,来会意楼做什么?”
朱学道:“这会意楼门前挂了牌子说武官不准进吗?”
当然没有,会意楼要是敢挂了武官不准进的牌子,明日便会楼塌人亡。
洪举人道:“你不要胡言,虽然没有挂牌,但此处是我等举人交友会文之所。阁下既然不是文人,还请阁下自去。”这就是要撵他走人。
朱学还没有招到人,怎么会就此离去。而且眼前这洪举人脑袋难得的清楚,正是一个好帮手,他要是不把此人收入帐下,怎么能甘心。
朱学一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洪举人见朱学施礼,勉强还了一礼,说道:“在下洪承畴,福建泉州人氏,此次来京,是为明年会试进京而来。”
洪承畴?朱学好像是听过这个人。即然有印象,说明一定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要是能在史书上留下名字,有那一个是简单的?
既然有本事,那朱学就更不能放过了。他扫了一眼章万藻、罗际泰、陈世纯,还有另一个举人,这四人从头到尾一言不,只是在一旁看戏,令朱学颇为失望。
不说学问如何,就这人品,也可见一般。见同伴有难,而不伸出援手已是不该,就连一句帮腔都没有,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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