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妃娘娘好手段,想必在祈国时名头不小吧!”江胜海冷嘲热讽,只以为什锦勾引了假“赵晟”,怪不得这“赵晟”对将军之女无动于衷,只怕美人在前,江山在后,一时之间昏了头脑。
什锦眨巴了眼睛,一脸无辜。
墨风未说话,只是打开桌上的木箱,递到什锦面前,“姑娘,请。”
什锦低头一看,那木箱里全是不同大小粗细的钢针,密密麻麻,若是全扎到江胜海身上,只怕能活脱脱的把这江胜海给扎成筛子。
只是赵晟这意思,是给她报仇?
那赵晟怎么知道她被江胜海给扎了?
满腹疑虑,并没有轻易从墨风手中拿过针箱,而是绕着墨风转了两转,但碍于江胜海在场,又不好问出口,扭过神,抬起了下巴,得意道,“给我用最细的针扎他脚板心。”
江胜海瞪了什锦一眼,扭头朝着墨风狠狠道,“若非当年我把你的主子救出来,他哪里有今天的日子,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墨风按照什锦的话,抽掉江胜海的鞋袜,露出干瘦的两只脚。
“主子得多亏了你,才能走到今天。”墨风笑了笑,取了一根细长的针在江胜海的脚板心扫了扫才扎进去。
痒的让人挠心,随后一疼,这样的感觉让江胜海难受的很。
“我什么都不会说,要杀要剐尽快,别磨蹭。”
一根针接一根,痒疼痒疼的感觉自脚底升起,密密麻麻,让江胜海觉着难受,心里头像是被无数根羽毛挠着般的难受,五个脚趾卷曲,却止不了痒,也止不了疼。
这法子,太贱了。
什锦看好戏似儿的蹲下,看着江胜海的脚底生出密密麻麻的小孔,渗出丝丝血点,好奇的指了指一小块儿空白地,“墨风,还有这儿呢。”
墨风又继续,江胜海一遍感受着脚板心无可抵挡的折磨,一边听着什锦爽朗的笑声,肉体加上精神双重折磨。
本来江胜海能够承受的,但如今双脚被扎的千疮百孔,即便是有人来相救,没了脚,他也根本难以逃脱。
而假“赵晟”现在还没有出现,只怕现在只是个开胃菜,更恐怖的折磨还在后头。
太后,老奴对不住你了。
一咬牙,江胜海闭着眼睛准备咬舌自尽,刚张开口,一双大手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下颚,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墨风立马起身,“主子,您来了。”
什锦正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墨风的话立马抬头,银色面具在昏暗的地窖里散发出一丝莫名的光辉,眼眶中的神色落在什锦身上,像是再问,玩开心了吗?
什锦色色的缩回手,朝着他干巴巴的笑道,“晚上好啊。”
见正主出现,二人也停下了折磨,江胜海便想着还有可商量的余地,“呜呜……”的挣扎起来,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挣扎,却又任人宰割。
墨风看了看赵晟,见他点头,才扯掉刚刚塞进去的抹布。
“姜夔,你知道太后的手段,现在悔改还有机会,否则太后迟早会发现你背叛了她,会让你生不如死,别忘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江胜海怒斥。
赵晟无动于衷。
“我家主子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乃当今圣上的七皇子,元后留下的唯一嫡子。”最后几个字墨风咬的很重,认真而又虔诚道。
江胜海听到这语气,等着赵晟的眼神从愤怒逐渐变成了惊恐,大声道,“你…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