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戈壁,老子被打劫了!连劫匪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我跌跌撞撞爬起来,扶着墙站住,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摩托党劫匪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摸摸后脑勺,没出血,看来这劫匪是没打算要我的命,棒下留情了。
操——打劫专拣老子这样的旧毡帽朋友,怎么不去打劫那些开奔驰宝马的啊!这可是老子辛辛苦苦一个月的心血,是准备用来赶路生活的全部资本。我心里诅咒着,勉强支撑着往回走,同时又觉得奇怪,这狗日的摩托党怎么知道我身上正好有巨款的,难道能掐会算?
我立刻去了就近的派出所报案,值班民警做了详细笔录,又去看了下现场,然后就让我回去,说有消息会通知我。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我一下子趴到床上,后脑勺依然疼痛难忍,突然又想,别把自己打成脑震荡了,于是伸出两个指头数了数,是二,稍微放心了。
关于此次被打劫之事,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只是认为自己倒霉运气不好。
我在床上昏昏沉沉悲凉地躺了一夜,第二天才感觉好一点。
脑子清醒了,我坐在床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出路,钱没了,没钱寸步难行,走不动了!必须要再找活干快速赚钱。
发行站已经辞职,不能再回去了,那里可不是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么,该去哪里?
依照我一直的性格,此时,我是不会吃回头草的。
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反复考虑了许久,最终做出一个出乎自己意料的决定:去云朵那里干!
我给自己的理由是:一来熟悉这方面的业务,能抓紧利用自身优势赚钱;二来正好也扶持云朵,扶上马送一程,稳固云朵的地位;三来……我没有敢往下想,怕惊扰了自己那颗骚动的心。
三天后,我休息恢复地差不多了,云朵也回来了。我出现在云朵办公室。
云朵听说我要来她这里工作,高兴地蹦起来,拉着我的手开心地笑个不停:“大哥,好大哥,亲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你会来这里帮我的……我们俩在一起工作,太棒了……我还一个兵没招呢,你来了,谁也不用找了。”
我脱开云朵的手,心里一阵苦笑,要是她知道我干一个月就走,就不会这么兴奋了。
正在这时,赵大健笑眯眯地进来了,看见我,一怔:“咦——我,你不是不干了吗,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云朵抢过话头:“报告赵总,我刚从发行站调到我这里来了,到大客户部来工作了。”
我冲赵大健点了点头。
“哦……”赵大健点点头,继续保持着笑容:“好,好……好好干……大客户部也是我分管,你们工作干好了,也是给我出彩哦,呵呵……”
说完,赵大健依旧笑眯眯地出去了。
几天不见,赵大健似乎变了一个人,没有了以前的盛气凌人和阴冷奸诈,变得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了。
就这样,我又没有走成,继续在云朵的领导下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开始了新的工作。我和云朵对桌办公,一个领导一个兵,还都配备了电脑,能上网。
我现在离秋桐很近了,在同一层楼上班,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她。
我心里不由有些兴奋,还有些莫名的骚动。
秋桐很快就发现了我在这里出没,没有多说什么,她尊重云朵的选择。但我从秋桐看我的眼光里感觉得出,她对我依然带有强烈的敌意和厌恶。
我和云朵面临的第一项工作就是抓紧落实和移动公司的合作事宜以及成立小记者团的事情。我是一个兵,当然要冲锋在前打头阵。
云朵之前提交的方案算是个纲,现在需要详细具体的目。
我和云朵经过2天的商讨运作,制定出了这两个活动的具体实施方案,细致到和移动公司合作的具体时间价格数量,以及公司方使用移动电话的具体人数预交话费的具体数额,以及给对方回报新闻宣传的稿子篇目甚至版面。
关于小记者团的实施,更加详细,甚至包括了小记者培训的时间和日程以及内容,还有活动的具体项目。
经过我们的反复斟酌,最后将成型的方案递交给了秋桐,秋桐很快就批准了,安排人以公司的名义打印成报告,上报集团领导审批。
这是集团对经营活动管理的正规程序,而报告的递交程序是先交给经营管理办公室审核,然后由经管办统一负责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