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人便撤了。
越靠近那间木房子,廖筝越是紧张,不由抓着沈膏的手,鼻子里却嗅到了那种特殊的中草药味,越来越浓。
木门打开了,木屋里面较宽,正中摆放着几张茶桌。三人一步步走进木屋。沈膏仔细瞄了瞄木屋门框,有些讶异。
原来这排木屋,刚建没几天,肯定是疯婆子来到这座城市,选在这里现建的木屋?疯婆子性格古怪,与外界格格不入,从来不住别人建的屋子。
“疯婆子,你躲着干嘛,我们都进屋了。”芮殿城进屋后,嚷着说。
嗦嗦嗦!不知从何处飞来几根银针,芮殿城伸手就抓住了,然后一弹,银针就扎到了一边的木屋墙壁上。
“呵呵,你这疯婆子还跟以前一样啊。现身吧,不然,我把你的木屋拆了!”芮殿城握着拳头,只要他几道拳气飙出,这木屋定然倒塌。
“你拆了,就留下一只手臂!”一位头戴帕子帽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就跟农村赶集卖鸡蛋的老太太一样,根本难以想象她会是让北方大拳王都需要恭敬对待的圣医。
廖筝见了疯婆子,脸微微发白,立即上前垂着脑袋:“师父……”
“恩,孽障!”疯婆子脸上皱纹都跟着抖动大怒,手上扬出无数银针。
“小心!”沈膏拽过廖筝,打出拳气,想要振掉银针,可是银针还是飞射过来,他中了一根银针,其他银针,皆被芮殿城一把抓住了。
廖筝也吓着了,要是被师父银针射中,会很惨。她刚刚庆幸沈膏及时拽她躲闪开了,就听到沈膏啊哟一声,抱着手臂疼的汗水都流出来了。
“沈膏,你……你这里有银针……”廖筝看见那银针没进了衣服里面,只剩下银针的针冒,银针大部分肯定钻进了沈膏的筋骨?!
芮殿城皱了皱眉,大声说道:“哎,疯婆子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才见面,你就给老子下马威,信不信,我一拳轰你回你的圣医山。”
疯婆子声音顿顿的说:“银针阻断了血管的流通,入了骨髓,哼,依我以前的脾气,对待这个奸夫,我就再扎深一点,切断他的血管,扎断他的骨骼,那么他一只手就废了。”
沈膏捂着手,忍着疼,说道:“圣医前辈,你误会了。……”
廖筝忙道:“师父……”
“叛徒,不要叫我师父。等会,我要你受万针刑法,让你死的比下地狱惨。”疯婆子冷酷无情,一点没好脸色。
芮殿城朝二人做个手势,让他们别闹。然后说道:“疯婆子,我来的目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请你放了廖无心那丫头,你这么大把年纪,抓一个小丫头,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十八年前,我圣医门早就是一个笑话了,不怕多一个笑话。放人,不行。廖筝这个孽徒,还有那个奸夫,一起跟我回圣医门受罚。”
芮殿城握着拳头,眼里布满寒光:“疯婆子,你真要跟我作对,我就铲平你的圣医山。”
疯婆子却笑着:“有本事,可以来。”然后转向廖筝和沈膏。“你们这对狗男女,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让我请你们走。”
廖筝不知该怎么办好,“师父,求你放了无心,我跟你回去,你要杀我,我都无怨无悔。”
“办不到。你走还是不走?”疯婆子已经开始发怒了。
芮殿城双拳开始聚着寒冰拳拳气,若是疯婆子执意而为,他一定让疯婆子付出代价。
“哈哈,疯婆子圣医前辈啊,你也忒好意思,不好好在家带小孙孙,偏要逞强到社会上混。”李枫拍着手走进了木屋。刚才对付外面潜伏着的那些人,废了他一番功夫。
疯婆子圣医看到李枫走进屋来,惊愣道:“怎么是你,你这老东西返老还童了?”
李枫被疯婆子这么一说,看看自己,嘿笑着:“啊,你认错人了吧,我可是每个女孩见了都喜欢的年轻小伙子哦。”
“李枫,你怎么来了?”沈膏抱着手臂,忍着疼问道。
李枫伸手,一把抓着沈膏手臂,一只手张开五指,往外一拉,一道木拳拳气将那根银针取了出来。
疯婆子见此,声音有些浑浊的叫道:“木拳拳气?你是?”
李枫向芮殿抱拳,“芮老前辈。”芮殿城点点头。然后李枫看向前面的疯婆子说道,“圣医前辈,我叫李枫,的确,我会木拳。”
“你跟李儒是什么关系?”
李枫有些奇怪,疯婆子怎么知道他爷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