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所当然,更别说,小乱身上还有伤,只有我才能调理好。”
“你说什么?!”宁教已经连眼睛都瞪起来了。
白良看着他不徐不疾地说:“令弟身上的伤,调理不好足以致命,不妨这些日子就将他交给我,待他伤好,再由他自己选择去哪儿,如何?至于宁老将军那边,也请你道一句放心,让他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小乱。”
“你。。你们!”宁教气得点头看着宁乱,“好哇!”
“好哇!”说着,就甩手走了。
“宁教此人品行不错,就是太过迂腐。”看着人远去的背影,白良淡淡道。
“哼。”宁乱转过身,“如果在四哥眼里,因为死的是一个侍妾而无需多事也算品行不错的话。”
唉。。白良叹了口气。
到了晚上,白良刚从衙门回来,流昧居就来了。
“夫君今晚还要去宫中吗?”
“嗯。”白良放下笔站起来。
“可是今晚,戒备应当会更加森严。”流昧居低下头,她实在无法面对他那张脸,他的气度,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她并不想爱上他。
“夫人无需担心,回去休息吧。”
“夫君。”流昧居叫住他,白良回头,就见她跪了下来。
“夫人这是做什?”他连忙蹲下来扶起她。
“夫君为流家所做之事,昧居感恩戴德。”
白良叹了口气,扶着她站起来:“夫人想多了,这并不是为了流家,此事不成,我刑部便无法审理明照澜一案,无法剪除皇后的势力。”
“夫君。。你。。”
“夫人忘了岳父的毕生所愿了吗?”
“朝中奸邪未除,大丈夫当死而后己。”流昧居朗朗道来,她的声音在夜色中清清淡淡,但格外好听。
“明后不废,百姓难安。”白良真诚地看着她。
没想到,他真是这样的人,流昧居心里感慨万千。
是不折不扣的君子,就跟自己的父亲一样。
“夫君,还请小心。”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差点有些颤抖了。
“嗯。”
夜色下,宫城外,月辉中白良真的仿若要羽化登仙一般,看得黄觉河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知二哥,今日作了何诗。”
“给你。”黄觉河将手中的一卷纸丢给他,白良打开,在月色下看。
难忘金宵凝脂香,
云雨巫山足断肠.
吻遍柔骨酥吟畅,
清风抚月醉天堂.
姑娘提笔书红妆,
春心夜夜思情郎.
署名:风流愿效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