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手,便有了简陋的室庙,骗人的玩意罢了,还不是一只妖。”
轻蔑不屑的态度毫无遮掩。
言罢,陈仁生捏了个决打到那小庙上。
“还不快出来,难道真想要老夫出手不成!”
“前辈且慢!晚辈这便出来了!”
在周罗君新奇的目光中,一阵白光在庙前闪过,一团轻烟散后,一个十三四岁,穿着青杉长褂的清秀少年,拱着手,弯着腰,出现在俩人眼前。
咦——!
竟不是白胡子老公公?!
这和二十一世纪的各方设定都不附和呀!
周罗君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这“传说”中年轻得不像话的土地爷。
“晚辈山土拜见两位前辈!”
陈仁生一抚袖,摆出架势,摸着胡子慢悠悠道:“免礼。老夫有话问你,你需将自己知晓的一切告之老夫,如有隐瞒,休怪老夫不客气!”
山土连道不敢。
陈仁生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背于身后。
“老夫问你,你可知晓那大槐树村里发生的一切?”
山土迟疑了一下,“知晓一点。”
陈仁生挑眉,“你且将知晓的细细说来。”
“是。三十日前,曾有一位身披黑袍,浑身上下包裹得密不透风,带了几分邪气的人从晚辈的头顶飞过,直接落到大槐树村的地盘上。
晚辈原本以为是一般的邪修,也没有在意,但当晚辈唤相邻的槐土时,却发现它已经消失不见,没了一点踪影……晚辈害怕,从此不敢轻举妄动,在前辈前来之前,晚辈已经打算另寻去处…”
山土的脸上有些羞愧。
陈仁生只是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那人在大槐树村呆了多久才离去的?”
“……晚辈因为害怕惊动他,并不敢多加观察,只猜测最多不过两日。”
陈仁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在山土忐忑的眼神中站了一会儿,便转身朝马车走去。
周罗君看了看陈仁生又看了看脸上带着犹豫的小土地妖,有些莫名地摸了摸鼻子,跟在陈仁生后面。
所以说,你们刚刚交流的到底是啥?我怎么觉得问了和没问差不多呢!
“两位前辈请等等!”
山土终是下定了决心,叫住了陈仁生。
陈仁生回头看他,“你还有什么事?”
山土红着脸,一字一顿道:“晚辈想求前辈带着晚辈一起离开这里……求前辈成全!”
啪的一声,山土就跪在了地上,脸上有着哀求。
陈仁生不为所动。
“人妖殊途。你可知道老夫今日没有拔剑杀了你,便是老夫给你问话最好的报酬,也已了我们之间的因果。”
“晚辈知晓。可晚辈更不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只要前辈愿意答应带晚辈走,晚辈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陈仁生呻吟片刻,以是免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不过世上讲究个因果循环,老夫带了你走,免了你的杀身之祸,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若不付出相等的代价,这因果——”
“晚辈知晓!晚辈这里刚好在不久前得了一件奇物,想来对前辈有些用处,也够了结了这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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